文|我想你时西风止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诗词里有一种细腻柔软,能把一碧波春水荡漾。蕴蕴悲伤,却引人入胜。
譬如“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它描摹了爱情里最美好的状态,温柔流转,历久弥新。
初见,便是一骨子柔情了然于心,入眼入心。
若问其间疏离,那便是韶华易逝。待芳华老去时,便是满山的热情,也会燃尽。
在命运面前,肴是痛苦本身的流露才会显得情真意切一些。百转千回,面对姻缘开始的那一刻起,便埋下了情欲的伏笔。
这与入目的欣喜是分不开的。生死契阔,与子成说。少之又少,时光游走了一年又一年,光阴沁凉的是心,生活使得爱情的勇士丢盔弃甲。不知不觉,那内心的坚硬不知不觉便松软下来。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温柔有力的词在此时会显得苍白无力。
这不禁让我想起《上邪》中“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浓浓爱意,明知持久不熄,却要将阳春三月的桃花开尽,跌进湖底。
时隔数年,你娶,我嫁,却不是儿时语。窗外桃花分外讨喜,却不及灼灼红妆的一对新人。红得热情,不经意调戏了满怀爱意的人群,跃跃欲试,那般娇俏。
在时间的足隙里,喷薄封印。交好,便是命里匆匆一笔。从此,绝口不提。“妖童媛女,嬉游河曲。或振纤手,或濯素足”。爱之初,怦然心动,不能自已。年少清怡,便生出狂风暴雨。
等无端降临的悲悸宿命,经历,浅吟,招招致命。饶是有幸,坚固,轻信。
从此相问不知曲中意,但凭初夭赏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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