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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蟆先生去看心理医生》读书笔记

《蛤蟆先生去看心理医生》读书笔记

作者: 秋风不忆流年 | 来源:发表于2021-08-04 08:54 被阅读0次

蛤蟆不是很明白。


“你看,”咨询师说道,“你的朋友们想让我给你做咨询,以便减轻他们对你的担忧。你似乎也想得到帮助,为的是让他们高兴。所以依我看,你的那些朋友们才是我真正的来访者。”

蛤蟆不常做三思后的决定。他要不就在冲昏头脑时做决定,以致追悔莫及,就好比以前他就有过一次,一眼相中别人的汽车,居然就不管不顾开走了。要不,他就照旁人说的去做,那个“旁人”通常是獾,结果就是让自己感到无比悲惨。他倒是挺愿意去问明智的河鼠,“鼠儿,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因为这么一问,责任就从他的肩头卸下了。

评:“没有人应该为你的行为负责,我能负责,我要负责,我对讨论的与我关的事情负责。”

必须完成的事情,唯有靠他自己才能完成。蛤蟆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他最好尽快“长大成人”。


蛤蟆并非故意表现得那么愚钝。和许多人一样,他从未有意识地用这样的方式来看待过自己的情绪,所以很难用语言来形容,更别提对别人说了。实际上,他已经下意识地运用了很多行为上的策略,成功地逃避了对自我的认识。

意识自己的情绪,正心正念

评:很多的伤痛不是来自陌生人,而且来自于亲近的人。一直不断的听到否定的声音,直到世界坍塌,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什么事情都不做好,还惹人烦,很挫败。想要击垮一个人,不断否定他就够了。

所以当我说一个人处在‘儿童自我状态’时,我是指他的行为和感受都像一个孩子。这不同于‘幼稚’,而是‘像孩子一样’。”


记住,能实践的理论才是好的理论!”

“不论人们年纪多大,都可能处在儿童状态吗?”

“确实如此。人们进入儿童状态后,他们的感受和行为都和小时候的自己如出一辙,与实际年龄并没有关系。

你看,悲伤的原因是真实可见的:你想起了不快乐的时光,你自然会有悲伤和不快乐的情绪,所以你哭了。

评:自己给自己制造的一场骗局,假想的自己。


“你肯定不喜欢,可如果你要更好地理解自己,就需要跟自己的情绪做联结,并理解这些情绪。如果你否认它们,不论是用无视还是压抑的方式,结果都像是做了截肢,就如身体的重要部位被切掉了一样,你在某种程度上成了一个残缺的人。”

海蓝博士说,情绪是我们的朋友,提醒自己发生了什么。情绪不是用来抑制的,而且应该用来保护的。

一个简单的提问,便能引发许多其他重要的问题,这些问题对你的学习和领悟作用很大,也因此会对你的整个人生有深远的影响。”

这让我想起了《提问》一书。好的问题胜过一个好的答案。


’他总是在批评我、责备我,慢慢地我也会认为,他永远都是对的,而我永远是错的。似乎这么想的话,他对我的训斥就都变得合理了。”

噢,不需要,只要一个眼神就足够了!接着他就不再对我慈眉善目,其实他一直都不是个慈爱的父亲。他最严厉的惩罚就是用冰冷的声音说:‘回你的房间去。没想好怎么道歉,不准下楼。

自己之前原来这么暴力,处于父亲式状态里

“我想,真正让人惊讶的是我们成年后有多少行为是从童年学来的。你只要想一想,就会发现这其实非常明显。童年体验到的最强烈的情绪,不可避免地变成我们成年后经常有的感受。有诗人曾说‘孩子是成年人的父亲’,或许就是这个意思。

“我认为它是。”苍鹭说,“怄气的人是总绷着脸、阴沉沉的样子,而且安静得很反常。蛤蟆,在我看来,‘适应型儿童’的所有行为里,怄气是最能说明怎样用时间来稀释愤怒的例子。通常这是孩子在权威之下无法随心所欲才做出的反应。成年人或许会因为输掉一场权力斗争而生闷气,也是同样道理。说白了,怄气是输家在对强大的赢家做出反应。

“听着,蛤蟆,我来这里是因为有件事情必须要讨论。我知道,你近来不在状态,也没有参加社交活动。但你要明白,世界还在继续运转,不会因为你情绪不好就停下来。”

真有意思,我想我这辈子都没抑郁过。大概是我有太多事情要做,没时间发呆想心事。

”蛤蟆,我们绝不是父母的翻版。虽然父母对我们影响极大,但每个人自身的独特性确保了我们不是父亲或母亲的复制品,而是独立的个体。

“先前,我不确定自己可以。但你刚才告诉我的‘父母自我状态’真的帮我打开了思路,比如能帮我很好地解释獾的行为。他来我家时说的话几乎都在对我挑剔、对我评头论足。难怪他总让我想到父亲!明白了这一点,我差不多就能预测下次见面时獾会怎么说、怎么做了。”

我们把这个‘父母状态’想象成一个法官,这个法官一直在控诉别人,给他们定罪,然后就能顺理成章地惩罚他们

苍鹭静静坐着,不言不语。又过了一会儿,蛤蟆说:“我猜,我判定了自己有罪,然后谴责自己。是这样吗?”

“没有一种批判比自我批判更强烈,也没有一个法官比我们自己更严苛。”苍鹭答道。

“‘成人自我状态[插图]’指我们用理性而不是情绪化的方式来行事。

苍鹭继续说:“只有在‘成人自我状态’里,才能学到关于自我的新知识。”

停顿了许久,蛤蟆说:“你确定吗,苍鹭?我在‘儿童状态’里就学不到东西吗?”

“是的,我认为不行。在‘儿童状态’时,你会体验到童年的感受,好的坏的都有。你会再现过去的情形,再次体验过去的情绪,可你学不到任何新的东西。”

“我明白了,那处在‘父母自我状态’呢?难道也学不到什么吗?”

“我认为答案还是‘不行’,但原因不同。当你处在‘父母状态’时,基本上你不是在挑剔就是在教育别人。不管是哪种,你都在用言行重复从父母那里学来的观念和价值观,你会想证明给别人看,让别人接受你的观念和价值观。这种确信无疑的状态,就没法给新知识和新理念留出一席之地。旧的思想主宰着你,这就是为什么单靠争论不能改变一个人的想法,只会让人更固执己见。”

苍鹭想了一下说:“难,是因为这个过程需要艰辛的努力和刻意的思考。我们在另外两种状态时,像父母或儿童一样行事,几乎不需要去思考,因为我们知道要做什么、说什么,就好像在演戏一样。”

没人能强迫别人进入他们的‘成人状态’。你只能鼓励他们,就像我一直在鼓励你一样。但我没法强迫你,只有你自己能决定要怎么做

蛤蟆的神情很是忧虑。“你是说愤怒的人是故意愤怒的吗?”他问,“他们选择了这个角色?”

“当然,不然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你说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蛤蟆,值得我们仔细想一想。我认为没有人能‘让’我们产生什么感受,除非他们用蛮力胁迫你。说到底,是我们‘选择’了自己的感受。我们‘选择’了愤怒,我们‘选择’了悲伤。”

让我想到了《爱的五种能力》


苍鹭沉默了许久,这让蛤蟆非常不自在。接着,苍鹭说:“那么,蛤蟆,你这段时间的不快乐,该去怪谁?是谁让你情绪那么坏?”

蛤蟆停下来,开始思索。他心里隐约知道,自己正在偏离轨道,可他太激动了,停不下来,也不愿停。

“第一个要怪的就是老獾,然后是河鼠。鼹鼠,多少也得怪。我告诉过你,他们每一个都是怎么可怕地对待我的,当我从……”他停了一下,“当我外出回来的时候。然后你让我看到,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是父母待我的方式让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我知道他们也许是无心的,可我还是得怪他们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蛤蟆边擦眼泪边说,“你说得好像我得做什么选择似的,是吗?”

“是的,选择就是:你还要为自己的不快乐责怪别人多久?”苍鹭答道。

“可你知道剩下的选择是什么,你想让我责怪自己。我不要。”蛤蟆气恼地说。

“这完全不是我要说的选项。责怪是人处在‘儿童自我状态’里做的事情,好像你最喜欢待在那个状态里。

相比责怪,负起责任听着如何?”

“还包括你自己的情绪,这才是成年人会做的事情。毫无疑问,这很难,但相比于责怪别人,它还真有个天大的好处。”

“什么好处?”

“就是,你能开始对此行动了。如果你为自己负责,就会认识到你对自己是有自主权的。因此你就知道自己有力量来改变处境,更重要的是,有力量改变你自己。”

将自己的经历告诉别人,而不会因此被嘲笑或排斥,是多么大的慰藉。无论好坏,这就是蛤蟆的人生,他既不是伟大的圣人,也并非十恶不赦的罪人,他就是他自己。最让蛤蟆高兴的是,苍鹭倾听的样子看起来是真的感兴趣。

不知道哪个让我的懂得,安静的下班听他讲述本就是生活的日常啊。而我却一直不让去讲。

在叙述中,蛤蟆有机会全面回顾他的人生。他开始意识到,某些人、某些事件,在很长的时间里都是怎样影响着他。他看到自己倾向于怎样行事,也看到一个事件是怎样引发另一个事件

”蛤蟆说,“我的整个人生不可能都照着早年经验来吧?我是说,那时我还那么小,人生才刚开始,而之后又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后来遭遇的让我激动又害怕的历险,那些事情对我也有很深刻的影响啊。”

“恐怕没有别的办法。每一个生命一定都得经历开始、中间和结束这三个阶段,而开始的阶段会显著地影响后来的阶段。因此你对世界的看法是在人生的最初阶段里形成的。”

“我还是不太清楚你说的‘对世界的看法’,你能更准确地解释一下吗?”

“哪两个问题?”蛤蟆狐疑地问。

“第一个问题是:‘我是怎么看自己的?我好吗?’第二个问题是:‘我是怎么看别人的?他们好吗?’”

1.我好;你也好。

2.我好;你不好。

3.我不好;你好。

4.我不好;你也不好

“亲爱的蛤蟆,”苍鹭耐心地回答,“一切的关键就在于那是‘人生坐标’。一旦我们在童年决定用哪种态度和观点,我们就会在随后的人生里始终坚持自己的选择。这些态度和观点,变成我们存在的底层架构。从那以后,我们便建构出一个世界,不断确认和支持这些信念和预期。换一个词来说,我们把自己的人生变成了一个‘自证预言’。”

我不好,你好

“几乎在任何方面。低自尊的人通常觉得生活对他们不好,却更善待别人。概括地说,处在这个坐标的人认为自己是生活的受害者,所以他们就玩那些会把他们变成受害者的游戏。”

玩这个游戏的人确信他们是不幸的,会随时给你报出一长串遭遇过的不幸事件。比如,有些人会把不幸的原因怪到住房上,甚至怪地理位置不好,他们会想到所有和霉运相关的迷信传言,比如摔碎了镜子或打翻了盐之类的。”

“但我们确实可能会运气不好,不是吗?”蛤蟆问,“举个例子,我这辈子都没中过彩票,我想我有生之年也不会中。”

“我说的是更严重的情况,有些人会竭尽所能地选择记住那些悲伤和不快乐的事件,而忘记或忽略美好的时光。”

“还有其他的游戏吗?”蛤蟆停了一下后问。

“PLOM。”

“噢,这个我记得,”蛤蟆立刻说,“意思是‘可怜弱小的我’,有一次面谈你怪我玩了这个游戏!”

我确实觉得每个人都在找我的茬儿,尤其是在我历经冒险后刚回来时,大家都那么苛刻地对待我。“这又是另外一个游戏了。”苍鹭说。

“‘不论我做什么都要爱我’。有些人生活一团糟,或者有意无意惹上麻烦,就是想看看别人能宽容他们到什么程度,什么时候会排斥他们。接着他们就会说:‘我早说过你会这样对我,证明我是真的很差劲很愚蠢。’”

“在我看来这些游戏很危险,因为如果你尊重或你爱的人放弃你,你肯定会觉得痛苦,孤零零一个人。”

ps:自己真的没少玩,我希望以后让小戴感受到爱,而不是确认,让他失落。

“我同意。你现在开始明白这些游戏有多危险了,它们会严重伤害你的健康。”

我好,你不好

“这个游戏的首字母缩写,意思是‘我抓到你了,你个坏蛋’。”

“这是人们经常在工作场合玩的游戏。首先,有个人犯了错,可以想象,这种情况很常见。然后上司发现了,把犯错的下属叫进来好一顿训斥,小题大做,对下属大声咆哮。所以你看,这种游戏能让愤怒的人找到看似正当的理由来发火,借此证实‘我好;你不好’的人生坐标。

苍鹭接着说:“处在‘我好;你不好’坐标上的人还会玩其他游戏,你或许也能看出来。比方说,‘你为什么总让我失望?’”

这句太经典了!

“是的,他经常对我玩这一套,而且总能起效,最后都让我自卑或自责。

就是‘你怎么敢!’”

“看上去好像在这个坐标的人总需要攻击或者谴责别人。”

“完全正确。这些施虐者利用任何时机来制造一些能让他们评判和惩罚别人的情境。

照这么推测,在这个坐标上玩游戏的人都处在‘父母状态’?”蛤蟆若有所思地说。

“而且永远都是‘挑剔型父母状态’。

还有一个有意思的现象,那就是他们从来不会抑郁。”

“为什么呢?”蛤蟆有些吃惊。

因为愤怒能够非常有效地抵抗抑郁。愤怒的人从不觉得内疚,因为他们总在怪罪别人。🤭🤭🤭 (是你吗,大丽)他们自卫的方式,是把自己内在的恐惧对外投射到别人身上,这样就能把对自己的怒火转向别人。”

“不,当然不是。这些理念不是用来给人贴标签,攻击羞辱别人的。它们只是用来理解行为的方法,尤其是理解我们自己的行为。”

蛤蟆回家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翻看日志。在很长时间里,日志本上除了和苍鹭定期面谈的记录,几乎了无痕迹。但近来他的社交生活逐渐恢复,记录也就多了起来。

但日志本里最能证明蛤蟆态度转变的,大概就是“我的新企业”这一条。从前的蛤蟆和工作总是格格不入,主要是因为童年的他害怕要在酿酒厂为父亲工作。但与苍鹭的面谈让他反思,让他明白要继续成长和完善就得有目标,而要实现目标就必须好好工作。长久以来,富足的生活削弱了他求职的动力,让他内心的力量和才智流失,变得绵软无力,好比一个运动员终止了训练。不过,如今他的感受全然不同了,当下他想做的就是去拼、去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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