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经常会在网络上看到或者听到“公知”一词,感觉很茫然,不是这些公知们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们经常从事哪些方面的活动?深入研究,方知公知原来颇有来历。
什么是公知?
顾名思义,公知就是对公共知识分子的统称。时下有一种观点,认为公知是一个贬义词,似乎是对某个群体的嘲讽,甚至会连带对他们学术观点的否定。广义的公知这个词应该是中性的,不带立场。判断的标准看他们所表达的观点和立场,是爱国贼还与恨国党,抑或只是一些纯粹学术派。
在过去很长的时间里,人们对信息的获取是很不对称的,大部分人都处在信息比较闭塞的孤岛,只有少数人能够通过比较便捷的途径先人一步洞察先机。或者因为他们本身就是某个领域的专业人士,他们一是由于职业的敏感性,二是具有专业方面的知识,三是有独特的判断力,所以他们对公共事件往往拿捏得比较准,分析的也比较透彻。所以他们能够在很多公共领域充当代言人的角色,或者作为某些公共事件解读的权威人士。这样一来,公知们便拥有了一部分忠实的听众,他们的形象也逐渐确立起来。
公知们通常都具有较高的学历,这毋庸置疑,很多还都某个领域的专家,长期从事相关工作,或者进行专门的研究。他们在自己的领域有先天的资源优势,本身具有一定的权威,通过无数次公开活动,俘获了一大批追随者,同时扩大了社会影响力。
公知其实并不是什么新兴人类,而是早已有之,他们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承担着不同的历史使命。我们历史上最著名的公知莫过于世所公认的“万世师表”孔夫子。
公知是中性的
世界上本没有公知,抛头露面做演讲的次数多了,也便成了公知。不按照学术或者ZZ立场去给公知定位,一概而论将他们一棍子打倒,无异于耍流氓。就我们今天所知的,很多旗帜鲜明反对公知,批判公知的学者,自己也无形中充当了公知的角色而浑然不觉。如果是自我批评和揭露,这样做的勇气可嘉,但理性不足,值得商榷。
公知们大致有三类,极左的那种才是我们口诛笔伐,共同声讨的对象,如高某松,知名作家方某等这些人。而很多的公知在社会信息的传播,公共事件的解读,公共知识的普及等方面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他们同样可以被称之为公知,他们是正能量的公知,是深受大众喜爱的公知,如著名的学者金灿荣,张维为,陈平等。作为研究型学者,他们本身就是政府部门的智囊,而今也都成为非常有影响力的公知,批驳了西方的歪理与谬论,传播了正能量。还有一些公知以普及公共知识为己任的自由型学者,在公共活动中名利双收,但他们没有鲜明的ZZ立场,像易中天,于丹,陈果等。
不管是哪一类的公知,凡是经常在媒体上抛头露面,以讲解学术,传播知识为目的的学者都可以被认定为公知,而不能狭隘地认为只有那些走左倾路线才有资格获得公知的“雅号”。学者们走出象牙塔,面向广大听众开坛说法,一是传播知识,开悟众生;二是争夺话语权,抢占舆论高地;三是吸引人气,增加个人曝光率,提升自己的名气;四是其他目的。
悉数那些广为人知的公知们
人们一提起公知,往往想到的是那些恨国党,当然也不是说他们完全不爱国,但是他们爱国的方式可能不容易为广大群众接受,而被认为是恨国党。这些人包括童某焕,任某强,司某南,高某松,作家方某,打假人士方某子等。表面上他们忧国忧民,为民请命,经常将自己在媒体下曝光,宣扬的观点多是看空国家,贬低国家,极力唱衰国家,宣传负面的东西,感觉国家的发展,国家的政策,传统的文化等等方面都让他们很失望。他们希望东方大国能走西方式的“民主”路线,鼓吹西方,跪舔丑国,宣扬普世价值,为西方文化摇旗呐喊。还有一些公知,表面上也是爱国的,因为他们长期接受西式教育,他们的思想倾向于西方,他们试图用西式理论改造东方大国,让东方大国成为西方的附庸国,譬如茅某轼,吴某琏,郎某平等这些经济学家。
与之相对应的则是一批爱国贼,包括张维为,金灿荣,金一南,张召忠,戴旭,陈平,郑强,胡锡进等等一大批。这些爱国公知们阵容还是蛮强大,实力也非常强悍,个个都来头不小。爱国贼们对国家的评价都是比较正面,积极的,他们肯定国家的进步,对国家的前途充满信心。同时,他们对西方政治,经济,文化和民主思想,也有过深入的研究,在公开的场所揭露西方的虚伪价值观,积极捍卫本民族的文化传统。
譬如,“政委”金灿荣是做国际关系研究的,出访国外百多次,曾经以访问学者的身份出现在丑国的大学讲堂,丑国到访过几十次,所以他底气十足地解读中丑关系及东西方意识形态之间存在的差异。金一南的父亲就是开国功勋,金将军是红二代,金将军的演讲充满爱国激情,处处维护国家利益。张维为,陈平,郑强也都是大学教授,学者型的,为传播正能量,揭露西方的虚伪本质一直在斗争。环球时报总编胡锡进因为说东方大国需要将核武器增加到1000枚,一下收获了大量的人气。这些公知们在“今日头条”等流量媒体上十分活跃,影响力巨大。
另外就是像易中天,于丹,陈果等这些没有明显立场的公知,他(她)们主要是进行知识的传播与解读,建立自己的人脉圈子。
国学盛行的当下,也使得一大批大师或者伪大师脱颖而出,像翟鸿燊,王东岳都是非常有影响力的国学大师。特别是王东岳先生讲国学博大精深,旁征博引,随手拈来,非常精彩。但也有人质疑他的某些观点不够严谨,缺乏科学依据,有些只是凭借自己的想象和推理而做出判断,可信度要打折扣。
还有一种公知,也是不带ZZ立场的,用专业的知识解析社会事件,如时寒冰,牛刀等著名的评论家。
公知产生的必然性
我们知道,当今世界第一强国是丑国,丑国不但有强大的科技,军事,经济和金融,也掌握着世界的话语权。丑国文化就是丑国的软实力,它无时无刻不在向世界渗透,影响着国际社会的发展。可以说,哪里被丑国舆论掌控了,哪里就会出现动荡不安,甚至可能发生“颜色革命”。同时,丑国操控世界舆论的能力世界一流,比如特没谱发个Twitter,不到一天,全世界都知道,比咱们的CCTV厉害太多。甚至,特没谱说新冠病毒是“东方大国病毒”,不断向东方大国甩锅,泼污水。很多西方人都跟着起哄,他们根本不明真相,不辨是非,也纷纷向东方大国问责,甚至索赔等等。小品里赵本山能将范伟忽悠成瘸子,但他的演技在特没谱面前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提。在西方政客们的忽悠下,民众烧毁5G基站,摘下口罩聚会等反智的行为随时都可能发生。由此可见,舆论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战斗工具。我们的爱国公知们站出来为广大网民传道解惑,就是为了让大家认清帝国主义虚伪的本质,不要受到西方舆论的忽悠(从这次抗击疫情中,孰高孰低,一目了然),让更多的人认清真实的西方,与国家保持高度一致,全身心投入到国家建设中。
而现在一大批爱国公知的出现,与其说是为了解读社会事件,澄清是非,传达正能量,倒不如说是争夺话语权,抢占舆论高地。
公知首先要有良知,公德心,需要与时俱进。
公知可以说是时代的产物,是为了适应时代的需要。过去因为人们获得知识的渠道较窄,信息严重不对称,左派公知们用他们掌握的话语权操纵舆论,甚至可以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现在的资讯越来越发达,人们获取信息的渠道多种多样,也非常及时。而且,公众的辨识能力也越来越强,公知们的地位受到了质疑和挑战。人们在接受知识或信息的同时,并不是单纯接受,而是会有自己的判断和分析。
譬如复旦大学的陈果的哲学课本来非常受欢迎,但因为有一次演讲中将“耄耋”读成了“毛志(音)”而跌下神坛,后来甚至在北大的演讲中被学生们轰下讲台。在“百家讲坛”讲国学而大红大紫的于丹也被轰过,她被认为不适宜出现在“昆剧”的场合。著名军事评论家张召忠因为预测海湾战争出糗,获得了“战略忽悠局长”的雅称。
经济学家郎某平更是备受争议。郎某平在学术上是悲观的,一直都在唱衰东方大国。郎因为曾经给“金某财行”站台做宣传捞金,后来金某财行事发,轰然倒塌,郎某平受到投资人的围堵。另外一件让人诟病的就是他与某个空姐之间的绯闻,也是让人大跌眼镜。几次负面事件的叠加,郎的人设一度倒塌,公信力显著下降。
当今社会资讯高度发达,人们的学识和思想觉悟普遍提高,知识与资讯已经不是少数人的专利,而逐渐成为大众的“日用消费品”。由此可见,一夜成名,一战成为网红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就连过去被捧上神坛的公知,也已经不是那么好混了。公知们不但需要与时俱进,不断更新知识,补充能量,更应该有一颗客观,公正的“公德心”,为社会国家和人民多做点积极,正面的宣传,解读,才能得到大家的认可。否则,被轰下台事小,被钉上“耻辱柱”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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