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版近一个世纪后,弗吉尼亚.伍尔夫(Virginia Woolf,1882-1941)的《一间自己的房间》仍然可以被称为是女性主义作品中的翘楚,是女性觉醒必读之书。
在书中,伍尔夫采用“意识流”的创作方法,回溯了英国女性文学发展史,并得出让人振聋发聩的断言——女性要想写小说,就必须有钱,还要有一间自己的房间。
在16世纪及之前,因女性受到社会、经济、习俗等因素的约束,导致社会地位低下,长期囿于家庭,无法接受教育,无法出去赚钱,去写作。去展示自己的才华更是绝无可能。
17世纪的贝恩夫人,实现了靠写作谋生,这是女性成长上的巨大突破。
18世纪,女性终于能依靠写作赚钱,通过写作表达自我,靠自己的才华去赚五百英镑。
时间走到19世纪,女性创作的作品都局限于小说这一领域的原因在于:
其他文学体裁都已定型,只有小说还有塑造空间。女性没有独立的房间,思考总是被琐事打断,且他们对人物情感、人际关系更为熟悉。其次,没有女性文学创作传统来继承。
伍尔夫鼓励所有的女性都能“有足够的钱出门游历,有闲情逸致去思量世界的过去的将来,去对着书本做白日梦,去街角闲逛,让缕缕思绪深深沉浸在人生的洪流之中。”
同时也倡导,女性的创作不必只限制在小说中,还可以写游记和探险,写研究和学术、历史、哲学、科学……去表达自己生机勃勃的人生。
她认为,“钱”象征着思考的权力,“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象征了思考的独立性。只有得到智识自由,人才能创造出伟大的作品,才能发挥自己非凡的才华。
事实上,伍尔夫本人就是英国著名女作家、意识流文学代表人物,20世纪现代主义与女性主义的先驱。
她在英国有一个相当活跃的朋友圈,经常与其一起讨论文化、性别、政治等话题。也评论一些作家的作品,并帮助他们出版。
她对简.奥斯汀、艾米莉.勃朗特、乔治.艾略特等著名女性作家作品的评判和分析,更是深挖出了这些卓越女性的共同特征——
拒绝被定义、被标签化的人生,冲破世俗的眼光,发挥自己潜能,实现人生更多的可能性。
时至今日,重读伍尔夫,我们仍能与她产生强烈共鸣——文字中彰显的“她力量”激励人心,也如禅宗中的偈言般让人醍醐灌顶,回观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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