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大敢读《聊斋》,蒲松龄写得太真切了,可我明明知道那都是假的,不可救药地爱上别人多少年前说的一套套的瞎话,这,这样的自己简直傻透了。
哪本书不是创作出来的呢?这“创作”在一定意义上说不就是编瞎话吗?只要这话让人觉得真实,也就有了那么一点儿了不起。
纪晓岚评蒲松龄“留仙之才,余诚莫逮其万一。”
鲁迅评语“描写委曲,叙次井然,用传奇法,而以志怪。变幻之状,如在目前。”
《聊斋》把鬼的音容笑貌写得活灵活现。请看这一女尸:
面淡金色,生绢抹额... ...尸暴起,伸两臂隔树探扑之... ...尸捉之不得,抱树而僵... ...
《聊斋》把虫也写得栩栩如虫。就看《促织》里的蛐蛐让人生死与命,让鸡甘拜下风,促织的样貌又是何等现于读者面前。
蒲松龄写鬼写妖的确是高人万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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