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驱车撞进这大山里,颠簸的砂石路面开启我的震动模式。车外的温度很低,窗玻璃上凝着一层水汽,孙楠的《拯救》弥漫在车厢,努力撕扯着单调的空气。我小心地绕过了一群羊,感觉轮胎已经压在了路的边缘,牧羊人略显诧异的眼神一闪而过,就继续扬起了他的小铲。
无题
加油过了一个急而陡的弯,眼前突然被一簇东西冲了进来:那是一蓬野花。就那么寂寞而又自在地开在半崖上,周边那些灰色枯枝杂草的映衬更显出它的不同。再往前,那一簇一簇多了起来。
无题无题
找了一个宽敞点的地方,我下了车。四下里随处可见这淡淡的乳白色的小花,细细的金黄色的花蕊柔柔地散点在软软的花瓣中,显得那么干净而从容。那些没开的,花骨朵包在淡红色的花萼中,似乎是隐忍着,却充满了勃发的力量。
无题我在路边等着牧羊人。他告诉我这花叫“祥梨迸”(这个名字肯定不对,我只是依据牧羊人那浓重的乡音翻过来的,但我愿意相信它就是这个名字),每年农历六七月的时候就会结出樱桃大的鲜红的果实。
无题坐在石头上我发了一会呆,看着牧羊人渐远,随手摘下了身边的一朵蒲公英。
无题哦,忘了,牧羊人告诉我山下那个村子叫东禅,村子里有一座阁叫牛王阁,有些年代了……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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