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明明很浅,她却哭得跟断了条腿似的。
刘易斯转过身,看见一位年约七十的老人——强壮健康的七旬老翁——站在草坪上。老人身穿一件蓝色条纹衬衫,露出满是皱纹的厚实颈子。他有张常年曝晒在太阳下的脸,正抽着一只不带过滤嘴的香烟。
刘易斯打量着他时,他用拇指和食指将烟头捻熄,然后利落的把烟收进口袋。老人伸出双手,歪着嘴笑了。
刘易斯对这个笑容立刻产生好感,他可不是那种容易"亲近"别人的人。
在草地边上,夏季里长着很高的杂草丛里,有一条约四英尺宽,铲得十分平整的小径。小静蜿蜒爬上丘陵,穿过灌木丛和桦树林,看不见了。
平常我晚上九点会出来,坐在门廊上喝啤酒,天气暖和的季节,我喜欢看着夜色降临,有时候诺玛也会和我一块坐坐,如果你有这兴致,不妨过来。
"这个,再看看吧"。刘易斯这么说,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想去。如果去了,接着就得在门廊上顺便(免费)替诺玛诊断风湿病。刘易斯对克兰德尔颇有好感,喜欢他歪嘴的笑容,喜欢他毫不拘束的谈吐,以及那种北方佬含糊不清、松软、拖着长音的口音。刘易斯觉得这是个善良的老人,可是做医生的对人总是容易产生防备,这是种令人遗憾的心态,但哪怕是最好的朋友,迟早都会向你提出和医学有相关的问题,而老人在这方面更是没完没了。"不必等我了——我们今天忙坏了"
"只是跟你说一声,只要想来,不用打什么招呼,随时过来就行"。克兰德尔说道。他歪着嘴的笑容中似有深意,刘易斯觉得他似乎完全明白自己心里在转什么念头。
如果让猫一天到晚来来去去穿越公路,好运迟早会用完的。
现在人们经常搬来搬去,不像我小时候,挑中一个地方就永远住下去。
只是即将要在这个新地方读幼儿园的埃莉,好像时刻处于兴奋紧张的状态。往往随便一句什么话都能引得她不停傻笑,或陷入适应期的恶劣情绪,或大发脾气。
做人得学着接受现实,否则就会落入到关进小房间里,只能用蜡笔写信回家的地步。
你说不定只是快半生不熟的马铃薯,说不定我只是恍神,把凝固的肉汁看成鬼了。
屋子后院的草地几乎涨到及腰高度,满是每年自晚夏到秋日怒放的黄菊花。但今天没有丝毫秋天的气息;即使在日历上八月份已经是两星期前的事,但今天的太阳仍旧属于八月。他们沿着出过杂草的小径,走上第一座小丘时,刘易斯两边腋下都已出现大片汗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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