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以后窗外的阳光洒在对屋的楼台上,我的屋檐仍旧滴滴啪啪地下着雨,没有打算停止。暗暗地透着凉风靠近,这个清醒的六月早晨还继续打鼓着秋天的意思,空气的湿度带来一股凉意,我回头看上天空许久烈日当空的今晨有一丝薄薄乌云,我常常站在新历八月的门外感受秋风的凉意,他即将要到来,我最喜爱的季节,房间的窗户背阳而关,风却静静徐徐而来。上帝关了一扇窗,我也把门关上。
一个城市养育着一群人,一群群人的生活有着各自不一样的姿色,辗转两个城市之间上上落落,一张张不一样的脸一方方不一样的语言,偶尔静静的站着,观察着他们的背影,衣着,妆容与仪态,还有他们说话时候的眼睛。话说人的眼睛能看透心灵,浑浊的,清晰的,模糊而迷茫的,却在大多数的人仿佛半生辗转年华仍旧看不透的却属于自己。我总是提着一个合适大小,款式可以的购物包装着简易的行李,不外乎一套衣服与几样用品,踏着下班的高峰奔跑着赶去回家的车站,挤上人多的地铁站,下车再等待公车到下一个车站,排队拿票进站,坐上汽车途径一个多小时,然后再等待接驳城市的公车,赶上晚上最后一班的公车回乡下,一路路的驰走,父亲踏着摩托车出门等待在乡下黑夜的马路旁,那时候的小城乡村连街灯都没有,水泥马路两旁都是高大的树木,黑暗而莫不这方向而我也常常下错了车站,站在一个不知道方向的地方···
回家是件多年不变而不需要约定的约定,姐弟之间从前处别在不一样的城市,法定的节假日不管多忙或许多远仍旧愿意放弃一切多余的身外之物也要回到父母身边吃一顿饭,吵吵闹闹呵呵的说着无聊的语言,大声笑着不明白的笑话,穷人家的孩子宁愿放弃三倍的工资来一出短暂而疲劳的奔忙和一份阔别的相聚,给远方困苦劳作担忧的父母一丝久别温暖,而不算是困顿中最好的一刻,我们都笑着,因为能相聚就好比不错。同事带来一张无法理解的面:回家太麻烦啊,也太无聊。偶尔细数着自己踏过的车站,路过的班次,挤过的每一处路 道行人路线,冲冲忙忙跟着列车奔跑在黑夜的尽头,却忘记了会需要任何的怨言,应该需要做的事情这都不算什么。
仍旧喜欢靠在车厢中段靠前的座位,乘客稀少的时候最好能一人占着两个座位,旁边放着背包与带回家的东西更好的时候是最好什么都不带,我更喜欢轻装就走的状态么没有多余的犹豫更带上多余的顾虑,自己靠在窗边,侧面看着窗外逐渐昏暗的黄昏一步一步进入黑夜的世界,偶尔的会遇上一出欢喜的晚霞,安静的送上一路。偶尔会迷糊睡着偶尔就这样静静回到最木讷的状态,就在这个世界的最好的时刻享受着只属于我自己的安静,世界以外似乎着与我无关。
旧老家门前有一块旧的老石墩儿童时代常常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外面阳光凛冽,看着天空大雨倾盆,房子在烈风中遥遥跌落沙尘时候奶奶会叫上我到隔壁的邻居家待着,站在别人家的院子门槛上抬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许久没进门,第二天的大雨将至我依旧在家玩着自己的小摆件,奶奶回屋睡觉,她知道我不会再去邻居家避雨。更多无事的时候是一个人在思考着莫名其妙的东西,这种感觉在成年以后依旧存在,也常常在午夜的睡梦中出现老宅家的这座老房子,门前的旧石墩,一院子荒废的草地,过多童年的感觉似乎都留在了过往,依旧清晰的记得那样的存在即便易学师傅给我教导,过去的东西已经属于另外的世界,他与你再无联系,要适当的忘记甚至断开这种联系,不该再缠绕。
我没有选择再次刻意的忘记,牵绊就自然存在,太多无意的瞬间早已远离自行而去,或许会忘记中忘记该忘记的人和事,因为迷路所以出路也学会躲藏,我们站着风来雨走的时空,安静就已经感觉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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