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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而至的短暂暴风雨,把多日的溽热冲涮干净,市井躁动喧嚣的嗔痴,似乎跟着渐渐远去的夜雨,消融在平静流向远方的河水里。站立河边,一抹淡白色的轻云,漂浮在浅灰色的天空上,转眼间,无常惨烈的暴风骤雨已卸装素颜落幕灯火人间,生旦净末丑,无非一场戏,千劫万难,刹那风平浪静,有何执着?
我想起佛被歌利王割截身体的事。据记载:佛为忍辱仙人时,为歌利王割截肢体。忍辱仙人说,若我真无嗔恨心念,愿我被肢解的身体能恢复如故。说完这句话,他的身体立即恢复原状,一无所损。歌利王真的割截佛的身体吗?也许,佛以智慧名歌利王,当智慧穿透凡身肉相,切割与被切割,无非有相无相的迷悟间,就如眼前一湾江水、江天里的淡云,还有刚刚过去的暴风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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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在流水的时间流逝的空间里,此愁是彼愁吗?风住尘香,双溪舴艋前尘事,想想即好,过了就放下,淡如那抹轻云,何必执着累积于那场暴风骤雨呢?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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