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本经典 :挪威的森林
有趣的译者
《挪威的森林》一书的译者大概是一个有趣的人:
瓜田
“ 写到这里,不知何故,脑海里倏然闪出一座瓜园小屋。四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正在乡下耕作。从我家所在的小山村去生产队队部的河边小路经过一片瓜园,满地香瓜,从很远就能闻到香瓜才有的瓜香。
那是八月的乡村最好闻的香味儿。不过更让我动心的倒不是瓜香和吃香瓜,而是瓜田那座小屋。也许因为锄地割地等活计累人和我比较懒的关系,我极想当瓜田小屋的主人,为生产队看瓜。
有人买瓜我就提篮下田摘瓜,摸摸这个瓜的下巴弹弹那个瓜的脑门,然后在四周懒洋洋的知了声中摘一篮瓜回来。多美啊,多幸福啊!可以说,我绝对是那个看瓜人的“粉丝”,并时刻准备取而代之 ...
十八年后梦想成真,我果然成了那座小屋的看瓜人。瓜园就是“挪威的森林” - 森林瓜园,奇香异果,美不胜收,而又朴素迷离,这当然让我感到快乐。快乐之余,困惑亦多;瓜园是外国的,瓜是外国的,有时不能准备判断瓜已熟透还是半生不熟。
有的瓜还相当‘狡猾’,多藏在叶伞之下或篙草之间,一时难以找见。因此,我摘进蓝里的瓜未必个个熟得恰到好处,甚至缺斤短两。所幸总有热心人帮忙,把生瓜捡出去,把躲藏的瓜找出来补足。不用说,他(她)们就是纠错补漏的读者朋友 ... ”
幸福的瓜农。
听说每 7 个日本人中就有 一个人读了《挪威的森林》。估计这 7 个人当中,大多是青少年?散落全书各篇章中关于性的描述,对于 20 岁左右的青少年来说着实有吸引力。
我实在不知道这本书经典在哪里,书中的某些片段甚至有点恶心,比如,绿子在其亡父前的行为:赤裸裸张开腿给死去的父亲看,而理由是,“想给他看看,我身体的一半不是父亲的精子吗”。
嗯,本书不值得30岁的我重读。
两个不错的片段
“最最喜欢你,绿子”
“什么程度?”
“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
“春天的熊?”
“什么春天的熊?”
“春天的原野里,你一个人正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浑身的毛活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它这么对你说道:‘你好,小姐,和我一块儿打滚玩好么?’ 接着,你就喝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天。
你说棒不棒? ”
“大棒了。”
春天的熊长这样?.jpg
比初美漂亮的女子不知会有多少,但初美这位女性身上却有一种强烈打动人心的力量,而那绝非足以撼倒对方的巨大力量。她所发出的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力,然而却能引起对方的共振。
车到涩谷之前,我一直注视着她,一直在思索她在我心中激起的这种感情震颤究竟是什么东西,但直到最后也未能明了。
当我恍然领悟其为何物的时候,已是十二三年以后的事情了。那时,我为采访一位画家来到新墨西哥州的圣菲城。傍晚,我走进附近一家意大利比萨饼店,一边喝酒嚼比萨饼,一边眺望美丽的夕阳。天地间的一切全都红彤彤一片,我的手、盘子、桌子,凡是目力所及的东西,无不被染成了红色,而且红得非常鲜艳,就好像被特殊的果汁从上方直淋下来似的。
就在这种气势夺人的暮色当中,我猛然想起了初美,并且这时才领悟她给我带来的心灵震撼究竟是什么东西 - 它类似一种少年时代的憧憬,一种从来不曾实现而且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憧憬。 这种直欲燃烧般的天真烂漫的憧憬,我在很早以前就已遗忘在什么地方了,甚至很长时间我连它曾在我心中存在过都没有记忆。
而初美摇撼的恰恰就是我身上长眠未醒的“我自身的一部分”。当我恍然大悟时,竟悲怆至极,几欲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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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公里:这个月只跑了 15.36 公里:
少跑了15公里,下个月补上.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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