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有情节的诗,试试看,估计还是说不清楚。
从开始看书起,估计又要恢复每天一首诗。
其实这样也舒服。
一直以来把诗作为自己的表达,对于它是否是世俗意义的诗虽有纠结却最后选择不在乎。只是不知如何形容,故而厚脸皮称之为诗。
世间事大抵如此:模糊中成型,模糊中消失。
《摆渡》
他丢下他的桨,扇叶波纹划过,湖上枫叶飘了秋。
他一身黑衣,不知从何而来,脸庞焌黑,阳光似湖波。
水打船头摇晃,桨已经被丢下顺水而去,他还不回返。
她,那黑发随风摆动的人,怎么就出现带着光辉,怎么就遮了他的眼睛。
他不知在思索什么,眼角带浅浅笑,可是又有小悲伤如花挂高树。
船儿停岸许久,她,那戴着脚链的人儿矗立,他无法回返。
黑夜或者白昼慢慢失去色彩,星星与月亮淡淡失踪——都开始空白。
坠落的风,停息的云,燃烧着的渴望成了灰烬。
时间催促小船,可是桨已经丢失,他不知怎么回复她——那裸着足的人儿。
不知如何对话他们看向那一边——没有色彩的、风忽略的那一边。
他的帽檐压低压低,小心翼翼跟着目光。
她的长发吹起,她的心脏外着一身白衣。
他们的故事是脚上的铃铛串儿——响了一阵儿就轻轻停下来。
而,你的裸足在我的视线里,你的发在我两手间柔滑着。
轻轻跪伏着的你,是我心上尤物,是我眼睛所视,是我唇上吻。
缄默随后,你的耳畔弥漫我的回响,那随口胡诌的故事曾是夜开头。
当我昏聩,当我已离去,当我快要忘记你的时候——
你的照片却在墙上,辉映我心里死去的星。
今夜,你出现在我思索中,等我归来,你已远去。
我们的距离是三个月后的三月,我在每一个夜想你,在每一个黎明想把故事讲给你。
尽管,它们都是萤火虫,白天就失去踪影。
我曾幻想我们死去百年,突然复活又昏睡,而你一直是我心上手的从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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