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夏雨泼洒般的淋漓酣畅,还是秋雨延绵时肌肤所感,切身之体都能消得人比黄花,菊如瑟。
草碧如茵,天地相涩,心尝百苦,又何惧世间酸甜苦涩之味,在如此心境之中,如困沼泥鳅般终日见不到温暖,黏了满身污秽,休得自在慵懒,只顾得乱转,像只臭虫,庸人自扰,自欺欺人。真是应了卢梭先生说写:“大自然塑造了我,然后将我的模样打碎。”周国平也在所写书中提到此话,心境已然不同,也只能更贴合于自书添的了自身与他却离不开他与世界,更为细读《一个人的村庄》时,第一遍如同咀蜡,第二遍抓心挠肝,第三遍抽了灵魂,与书中村落一同离去,破碎的,血色的。
如同躯壳失去了精血,就像奥迪隆·雷东所画,扭曲的疯狂,精神达到极致后的升华,对着人们呐喊着,又耐于破喉出不了声,挣扎扭曲着灵魂嘶吼着:那张人皮是我的,扭曲着 挣扎的 嘶吼的 骨头支架也是我的。灵魂播弄人皮的黏稠,想像织女布线般细腻整洁,结果弄巧成拙,将骨头做了笛,皮肉裹成鼓,风把哭喊谱成乐曲,吟出世间凄凉,雨化做千万亿双残手敲打着四季悲凉风华,庆幸百年后尘归尘,土归土后的自己微不足道,又同时悲哀着自己的微不足道,就如同黑暗中举步灌铅的双腿再夜色中行走穿流,暗喜夜色多好,遮掩了身体残缺,藏住了肮脏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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