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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你的腿,迟早会张开

属于你的腿,迟早会张开

作者: book君 | 来源:发表于2017-02-24 13:30 被阅读232次

1

八月初,我和猴子窝在宿舍里,每天就是打水、打饭、打球、打游戏以及打飞机。

大部分学生都放假回去了,但有一小部分还留在学校里,实习啊考研啊什么的,也有像我和猴子这样的人,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待在学校里.如果非要说为什么,我想可能是夏天让我们的身体膨胀,打飞机已经不能满足我们了。

但是我们没有女朋友,也没有过女朋友。

我们是处男,可以熟练运用左右手,但是我们觉得我们的双手应该是用来拯救世界的,而不是整天他妈的用来握鸡巴。

宿舍一共四个人,刚上大学的时候,我们整天研究麻将技术。不过后来,有一个高个子有了女朋友,整天晚上不回宿舍,他女朋友是个大我们两级的眼镜娘,巨乳肥臀,一看就是个无底洞,整天带着他在学校里打游击战。每次我们在学校的某个角落看见用过的避孕套,就踹他的屁股,说,套子用完了能不能别乱扔。

他一脸淫虚,说,扔你们嘴里。

总之,这高个子半年瘦了十几斤,还好那御姐只榨精不榨个,要不个头也得缩水。

他说,你们就特么的眼红。

我红,确实红,猴子也是。

麻将天团的发展道路受阻,我们几个就改行发展斗地主。没想到斗了没几天,另一个小矮个带回了个男的,说还是打麻将带劲,打麻将就打麻将,两个男的眉来眼去的,我说,你们能不能打了。没想到,猴子火大,直接把桌子扯了。

那天晚上,那个男的就睡在小矮个的床上,我上铺。我刚要睡着,就给我动起来了,带节奏,还娇喘,这他妈就尴尬了。我瞄了一眼猴子,亮着,这孙子一般是在看片。

我想,我也看会电影吧,忍一忍。没想到完事儿竟然给我甩下来一只套子,我去你妈了隔壁的,这次换我火大了,直接站起来,对着扯卫生纸的小矮个喊,滚滚滚滚滚。

然后他用兰花指指着我,扯着嗓子对我说,激动什么,滚就滚。

然后就真滚了。

我把猴子叫起来,这货也在扯卫生纸。

我说,别几把撸了,喝酒去。猴子说,咋了。

“不咋,火大。”

“火大泻一泻。”

“没女票,怎么泻。”

“要不,我给你撸一管?”

我说,滚滚滚滚滚。

那一晚,我和猴子一人提了一捆啤酒,在宿舍决战到天亮,一边喝一边商量,以后该往哪条路发展。后来一致决定,麻将斗地主什么的去死吧,那些小打小闹根本解决不了人类的根本问题。

我们决定暑假不走了,找个女朋友,为人口发展做贡献。

2

我们长得也不丑也不矮也不娘也不虚,撸了20年攒了不得好几万万亿经验,也是时候升级了。

于是,作为即将踏入新世界的新手,我们决定明天开始制定并实施我们的破处计划,俗话说,没有计划怎么生育。能不能破别人的处不要紧,先要通过自身努力把自己的处破了。

首先,要完成这个指标,我们得确定一个发展对象。

猴子整天泡在游泳馆,他说,爱游泳的妹子身材应该不会太差。而我决定去先去图书馆碰碰运气,我说,爱读书的女孩子气质应该不会太差。

事实证明,我这个策略有些失误,我抽了本杂志找了个能够统观全局的位子坐下,一边翻杂志一边吃零食,没多久,一个妹子就坐过来了。她把厚厚的一摞考研书放在桌子上,然后就坐下开始看,除了手上的笔,半小时没动一下。我盯着她的脸,叹为观止,脸圆得就像圆规画出来似的,在鼻子的正中央,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痘。

我好想跟她说,妹子,上火,多喝水,考研,别太急。

我还想跟她说,妹子,要不你把那摞书往中间挪挪,这样我就看不到你了。

没想到她先跟我说了,同学,能不能别在图书馆吃零食。

好,正好,三观正,我服从,吓得我赶紧走了。

我换了个座位坐下,发现,暑假还泡在图书馆的妹子,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学霸脸。具体我也总结不出学霸脸是一种怎样的脸,但对于我这种学渣而言,总之观赏性不高。

说实话,我虽然是为了破处,但不是单纯地为了破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找个顺眼顺心的女朋友,再顺便把处破了。

我这放眼一看,眼都顺不下来。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顺眼还怎么顺心,所以在图书馆找妹子是行不通的,于是我决定默默离开。

我一边走一边抱着最后的希望四处打量,然后在拐角处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个妹子身上,她手里的书散了一地。我擦,这不是偶像剧和a片里才会出现的情节吗?我赶紧蹲下身子帮她捡,我一边说对不起一边打量她的样子:黑长直,胸不大不小,差不多是一只手刚好捏过来的样子。

嘿嘿嘿,我想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然后鼓起勇气对她说,那个,同学,我能加下微信吗。

没想到刚说完,一个男的就过来了,然后把她领走了。

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我,还笑。

笑你妹啊笑,日。

我赶紧走了,丢不起这个人。

之后,除了毕业的时候去图书馆拍了一张照片,我再也没去过图书馆,那地方不适合我。

于是我转战游泳馆,我花了三十块钱买了条骚粉色的泳裤,然后耿直地走进去,果然风光大好,虽然质量参差不齐的,但是有好的呀,而且露的多,看的真,比图书馆那个鬼域强太多。

我找到猴子,他正萎缩在泳池的一个角落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像红牛看见红裤衩一样。我过去拍了拍他的脑袋,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猥琐。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对我说,这地方不适合我。

我说,咋了。

猴子说,我发现我有个毛病,看见胸大的就大喘气,胸越大这气喘得越厉害。

他说着,刚好身边经过一个前凸后翘的小美女,凸得估计看不见自己的脚。她从我身边走过去,那一扭一扭的大屁股给我的眼造成了强大的冲击,让我想起《阳光灿烂的日子》最后的那个镜头,米来那肉嘟嘟的大屁股,我也想上去踹一脚。

我正盯着那小美女的屁股出神,然后就听到了猴子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怪玄乎的。

我说,猴子,你别翘了。

猴子喘着粗气对我说,我真的翘了。

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妈的,出息呢?

那一天晚上我们总结,游泳馆是个好地方,有水降火,有火撩身。所以也有个不好的地方,白天可能管不住自己的裤裆,晚上肯定也管不住自己的手。

当天晚上,我和猴子趴在宿舍的床上,撅着屁股制定下一步计划。这让我作为一个处男的耻辱达到了生平的峰值。

我说,妈的不行啊。

猴子说,对呀,泡游泳池里看那么多胸那么多屁股我受不了啊,上来我都得弯着腰走。

我说,找姑娘这事太慢了。

猴子说,得先看你顺眼才能认识,认识了还得对你有感觉,对你有感觉你也得去表白,就算成功在一起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哄上床,就算哄上床了还不一定要上几次才能让你睡。

我说,我的天,那你说,是心理重要还是生理重要,是找女朋友重要还是破处重要。

猴子犹豫了一下,说,都重要,但是就目前这个阶段,破处更重要。

我说,对,要是我一辈子都不找女朋友了,难道咱还得一辈子当处男。

我们就这样一来一往地聊了一晚上,由个人问题扯到社会问题,由现实主义扯到人生哲学。

两个人模狗样的东西,不就是想去嫖吗。

对,我们决定暂时放弃找女朋友的迂回战术,采用一个简单有效的方式——嫖。

3

选择这条路的原因是,可选择的不多,强奸要坐牢,但逛窑子被抓了也就是被带进去溜一圈,说不定还能见见世面。

那一天我们聊到了天亮才睡着,起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然后一起去浴室洗了个澡,等天黑了就去把这事儿办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天黑才去办这事,反正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好像特别见不得人一样。其实我在心里觉得这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对性工作者没有偏见,反而有点敬意,因为这事一般人干不出来,还要承受别人的非议和偏见。

做少数人总要面对这种莫名其妙的压力,这让我这个处男感同身受。

嫖不仅能解决我们的个人问题,还能帮助提升她们的工作业绩,这事儿义不容辞啊,今晚一定要办了。

我和猴子洗完澡换了一身新衣服,然后打车去了市里。

师傅问,去哪。

我说,最近的洗浴中心。然后师傅把我们拉到了一个公共澡堂子,说,这地儿不错,师傅手劲大,搓得干净。

猴子说,我去,不是这样的,要找手劲柔的,女的。

师傅说,懂了。然后把我们拉到了一个看起来像一个大会堂的地方,只不过外边有些花花绿绿的灯,叫热岛洗浴,这名字不错,我喜欢。

我们换了拖鞋往里走,里边设施齐全,我们一边慢悠悠地脱裤子,一边盘算着该如何开口。这时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哥大概发现了贼眉鼠眼的我们,上来问,帅哥,做保健吗?

我们看着他,他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眼睛好像跟我们暗示着什么。

猴子说,什么保健。
他说,大保健。
我说,什么大保健。
他说,上楼看一下呗。
猴子说,行,咱先上去瞅瞅。

然后我们就提上裤子上去了,每上一级台阶,香水味就浓一点,粉红色的灯光就亮一点,猴子问我,为什么这些地方装修都这样。

我说,要不然你怎么知道这儿有大保健,难道挂个牌?
猴子说,哦。

嗯,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我们学校在火车站附近,旁边有好多小旅馆和名叫温州的洗头房,那儿到了晚上,也是一水儿粉红色。放学的时候,我经常看见一个穿着暴露的妇女坐在门口织毛衣,我想,这个来自温州的女人会不会是某个大老板的小姨子。

所以,其实这种氛围对我来说并不陌生。

我们被安排坐在一个沙发上,然后小哥说,帅哥,来个全套?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是全套,但觉得全套保险,万一不是全套的破不了处咋整,这不耽误事儿嘛。

我说,就全套。
小哥说,全套的698。
猴子说,日,怎么这么贵。
小哥说,技师火好,泰式日式都有,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我也不想叨叨这事儿,反正破处就一次,还是对自己好一点吧,我说,就这个了。

猴子小声对我说,妈的,明明过来奉献青春,还得交钱,毕了业我也干这个吧。

我说,你得了吧,你那德行,见了胸就喘不动气,干这个干两天我就得去给你挖坟了。

随后,小哥带了几个女技师站在我们面前,一水儿黑丝短裙,领子要低到肚脐眼,颇有观赏性,就是妆化得看不清脸。一排整整齐齐的,一看就是受过专业教育的。

小哥说,帅哥,挑一个吧。
我说,我要个胸大的,给他弄个胸小的。
猴子说,滚。然后转身对小哥说,就这么办。

然后我被一个白裙子的大长腿拉进了一个房间,还没来得及看猴子那个长啥样,就进了房间,关上门。里面有一张沙发,一张床,还有一个卫生间。

那姑娘娇羞的问我,帅哥,要洗澡嘛?我说我洗过了,她又娇羞地说,我给你洗。

妈的,羞毛线啊,该害羞的是我。

我说,这是全套的一套?她说,嗯,对。我说,那就洗吧。

在我们娇羞的对话过程中,我打量了一下她的样子,应该长得还不错,眼睛很大,可能因为化妆的原因,鼻子挺挺的,有点像某个我叫不上名字的日本女星,我很喜欢。

她说,脱吧,我给你脱?

我说,啊?啊?不用,我自己脱就行。

等我脱了裤子,我就发现我的小脑袋早就翘起来了,可能它已经嗅到了即将到来的春天。她看见我的小帐篷,笑了。

妈的,笑啥呀,搞得好像没见过似的。

她把我拉进洗手间,有一个浴盆,然后她一边放水一边说,那个,内裤也脱了吧。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把白裙子脱掉了,裹上了浴巾,浴巾的长度刚好能包住胸和屁股。

我说,哦,然后就脱了。

嗯,我本来想在这里写写我当时的状态,但是怕被误认为我在写小黄文,而且,其实对于有经验的人,当时的状态大同小异,你闭上眼回想一下,你第一次被一个女生看裸体是什么状态,嗯,大概就是那样。

然后她把我拉过去,用花洒给我湿身,然后打沐浴露。

我:“你要给我搓背吗?”
她:“你想我给你搓背吗?”
我:“这也是全套的一套吗?”
她:“这个可以有。”
我:“行,那搓搓吧。”

我想通过搓背来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状态,其实从进来到现在我自己一直硬撑着,一开始我特别想装作一个嫖场老手,但是一进这个房间我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了,我摸不清套路啊。

姑娘让我坐在浴缸里,背对着她,开始给我搓背。她说,帅哥,第一次来吗,以前没见过你。

我想了想,就直说了,嗯,我还是个处男。

她说,啊?
我说,怎么啦。
她笑了,说,没事。

我也笑了,说,打飞机打够了,找女朋友太麻烦,就上你们这试试呗。

她说,那来这来对了。
我说,劲大点,没事。
她说,嗯,灰挺多的。
...

过了一会,她拿起花洒给我冲,然后拍了拍手,说,好了,搓完了,处男。

我说,日,那,开始吧?她说,嗯。

我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漫漫破处之路终于要走完了,真他妈的不容易啊。我的小脑袋翘着,就像一个嗷嗷待战的士兵,等待枪林弹雨。

可是,当姑娘的手正要挑衅我的士兵的那一刻,在大概还有十厘米的距离的那一刻,我看着姑娘的笑脸,心里的花在怒放。

4

砰!

他妈的,门被踢开了。

别动!手放头上!蹲墙角!

姑娘很熟练地跳下床按指令执行,低着头蹲到了墙角。而我,还没发应过来什么事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小脑袋也受到了惊吓,好像受到了埋伏吃了败仗,尴尬地软了。

两个警察走过来指着我,听见没。蹲墙角。

我说,好。

然后我弯着腰走到墙角,突然想起什么,说,那个,我能不能把裤子穿上。

警察叔叔对我不苟言笑,说,蹲下!我说,好...凶什么。

就这样,我光着屁股,蹲进了墙角,头使劲顶在墙角上,想把自己顶进去,这样他们就看不到我了。

我作为处男的耻辱的峰值再一次刷新,而且是飙升。

妈的,今天不仅被一个姑娘看到了裸体,还被两个警察看到了裸体,外面此起彼伏地响起“砰!”“手放头上!”“蹲墙角!”等狠话,我担心一会是不是还要被更多的人看到我的裸体,而我的裤子,你在哪里。

正想着这些的时候,突然听到警察说,抬头。然后我乖乖抬起了头。

“咔嚓!”给我拍了张照片,闪光灯耀得我有点眩晕,就像遭受了几百个人的视奸。妈的能不能让我穿上裤子再拍,你们知道这对于一个处男是多大的伤害吗?我的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飘过去,并偷偷的用脚趾头对他们数了个中指。

妈的,破个处就这么难吗?

警察叔叔,把裤子给我,我想回家。

还好,我们出来的时候,让我穿上了裤子,我走出门,低着头,闪光灯不断地响起,我想骂,你们警察局缺素材能不能别特么的挑这天啊。我走到楼梯口,用余光看到了猴子,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哭丧着脸,眼角有两道飘逸的泪痕。

那一天是我人生中最漫长最沉重的一个夜晚,确实是长见识了。

我和猴子蹲在局子里看着警察叔叔们吃盒饭,然后回答一些弱智的问题:叫什么?多大了?毕业了没?哪个学校的?家哪的?爸妈呢?

我们心惊胆战,生怕警察叔叔让爸妈来接我们,我们表现地很可怜,坚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把我们一个夏天关于破处的计划都跟警察叔叔说了。

警察叔叔一边听一边笑,我就想你们是不是缺乐子了就去扫一圈啊。

我说,叔叔,我也不想这样的,你说,不是憋屈到一定程度了我们干嘛要干这事,而且我们这是第一次,真的第一次,还没成功,我现在还是个处男呢。

而猴子整晚上都大喘气,话说不利索,只是配合着我的陈词又流了几行泪。

后半夜我们接受了漫长的思想教育,在天快亮的时候,警察叔叔把我们放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给了我两个茶叶蛋,他说,吃剩下的,拿去垫垫肚子。

我想,真是好警察啊。

然后猴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叔,那个,你们拍的照片,会外传吗?耿直的警察叔叔说,这个,不知道,你们看运气。

我说,那个,万一的话,记得给祖国的花朵打个码。
叔说,要不你们再进来待会?

吓得我们赶紧滚了。

打了个车回到宿舍,惊魂未定,大大方方的躺在床上。猴子问,你破了吗?我说,破个屁,就搓了个背,你呢?

“日,那姑娘一进去就用手搓,内裤都没脱就搓射了,然后门就被踢开了,一晚上我那都凉飕飕的。”

“哈哈哈,好像处男都这样。”

“妈的吓死我了,会不会被吓得阳痿。”

“我也有点担心,不知道,你可以看个片试试。”

“算了,我得睡一觉,缓一缓。”

“我也是,妈的,难道破个处非得逼我们去强奸吗?”

“妈的,警察开门非得用踢的吗,妓院的门也是门啊,就不知道爱护财物?”

“哈哈哈,就这把你吓哭了?”

“妈的,这事以后别提。”

......

我们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我手里握着一个茶叶蛋睡着了。

5

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我的梦里有好多好多姑娘,在图书馆坐我对面的姑娘,在游泳馆扭着大屁股的姑娘,最后是在洗浴中心给我搓背的姑娘,那姑娘一边脱下自己的裙子一边告诉我,她叫小白,21岁,高中毕业的,她跟我温柔的说话,从背后抱着我,对着我的耳朵吐气,她把我温柔地推到床上,跨到我的身上,然后抓起我的手,放在她胸前的小白兔上。

她对我娇羞地笑着,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是假的,但是于我而言是好看的,那笑容像一朵饱满的云,一捏就能捏出一场雨,软得特别饱满,又像什么都没有一样。

然后——

“砰!”

我一下子惊醒了,妈的,我的内裤也湿了,还好,应该没阳痿。

我手里的茶叶蛋被我捏得稀碎,一股子酱油味和蛋味,我看了看表,五点了,肚子特别饿。

我想叫猴子一起去撸个串喝点酒,但是看见他的床已经空了,我拿起手机看到他发的消息:我回家了,破处的事,等我回家养养再说。

我笑了,把手机扔在床上,靠着墙点了一根烟,我想这一仗我是彻头彻尾地败了,觉得这几天就像做了一个梦,不真实,一万个懵逼。

我最后的处友也抛弃我回了家,我怅然地考虑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是不是也该订一张回家的火车票,还是应该继续找姑娘,或者去做点其他的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处男也会像我一样想着这些问题。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也去嫖过,是不是运气不好被抓到过,甚至被光着屁股拍了照片。

但是我想,现在,下午五点半的太阳,我看到的颜色有点惆怅,我一个人靠在宿舍的墙上抽一根烟,内裤还是湿漉漉的,左手还握着一个莫名其妙的被我捏爆的茶叶蛋。

这样的感觉,或者类似的画面,所有的处男都有过吧。

我想,或许我们只是太空虚了,打飞机是缓解空虚的一贴膏药,而做爱可能是缓解空虚的大力丸或者肾宝片。

好在,没有这些的话,也死不了人。

我长长吐了一口气,也决定暂时把我的破处计划停一停。

我宽慰地想,也许不久之后,会有一个绝世美人踩着七彩祥云来到我的床前,拿着一把菜刀指着我,正义凛然地对我说,老娘看上你了,裤子脱了,我要破你的处。

对于处男,最好的灵丹妙药,就是这样一个姑娘,治标又治本。

有些事情,或许自然一点就来了,没法强求,尤其是破处。

想到这里,我决定先去撸个串喝瓶啤酒,再不吃东西真的就死人了。

我换了条内裤,摸到了自己的钱包,然后长舒了一口气,笑了。
昨晚,还好不是先付钱。

(完)


本文作者:夏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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