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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做鸡蛋饼的是外地人。
据说,也是离异。
据说,在这边租房,并无置业。
也许是因为做小贩没时间接触到更多的人,又也许是就算有人介绍了,对方一听是小贩,就没有了见面的欲望。
我们这边当地人做小贩的极少,男的也好,女的也罢,就算是没本事赚到大钱,倘你让他做小贩,那你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想干,因为他要的是体面。
在这种思想占主流的情况下,老板娘想在当地找一个有房的男人并非易事。
然鹅,就因为卖鸡蛋饼的帮了你这点小忙,你就要委身于他?
老板娘,你的脑袋是被门夹过了吗?
一双死鱼眼上架着一副近似眼镜,滑稽的是眼镜的双腿上居然还象有的老年人那样系着绳子;胖胖的身材、小短腿;大肚子就这么向前伸着。活脱脱象一只待宰的白毛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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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几年过去了,老板娘的儿子毕业了。
孩子长大了,当妈的怎能不老?就有那人人厌之的几十根白头发象严霜一样欺上了四十出头的老板娘的秀发上。
老板娘的儿子上的是不入流的野鸡大学,估计在学校也没学到啥名堂,所以找工作无果,等于是在大学里混了几年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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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的儿子我只见过一次,生得俊美异常。我见到他时,他已经在顶尚理发店当学徒有一段时日了。
“他们那个店的总监很是赏识我儿子,说他在发型设计上很有创新能力,说让好好干,以后提拔他当店长。”老板娘主动提起他儿子,语气中不无骄傲。
是呀,天下有几个母亲能跳出以儿女为圆心,以儿女和她之间的距离为半径所画出的圆?圆虽有大小,但母亲们无一例外地忧伤着儿女的忧伤,快乐着儿女的快乐。
顶尚理发是我们这边最好的连锁理发会所,发资昂贵,然趋之者若骛。有钱的新贵们均以顶着一头由顶尚发型设计师精剪的发型为傲。而且金主们有给发型师小费的习惯,老板娘的儿子学徒期满后,工资加上小费,收入还是比较可观的。老板娘的儿子如果能在那里占有一席之地,倒也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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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好的,老板娘,你就等着将来享你儿子的福吧!”
“还不知道怎样呢?边走边看吧!再说我有手有脚的,是不指望他养我老的,日后他不来找我求助,我就阿弥陀佛了。”
“你不指望归你不指望,他若有那份孝心,对你多少也是个安慰。”
“这倒也是。我们家儿子倒不武逆,母亲节那天还用客户给他的小费买了一束鲜花送给我呢。”
老板娘的眉头舒展了些,生活似乎又绽现了一丝曙光。
未完待续!
注:本文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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