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金秋,乡关千里,我与家父间的联络,如那秋风一般,突然频繁起来,内心的波动如秋天的海面,起着层层涟漪,只是不如海面那般诗情画意罢了,独多了几分无以言说的愁肠情绪。
鹭岛的天空,瓦蓝瓦蓝的,蓝的让你忍不住多看一眼;一块块形状各异的白云,错落有致地衬托着鹭岛的秋;金色的阳光,总是轻轻地柔柔地,从南海折射到鹭岛的每一个角落,散发着秋的魅力;鹭岛的大地上,一株株三角梅经露水一夜的滋润,如同一个个青春靓丽的闽南女子,让人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那些或粗或细或大或小的不知名的树木,在柔柔的秋风抚慰下,总是欲拒还迎地落下黄灿灿的叶儿。
然而故土的秋,此时此刻的景色,又是何种的静美呢?打开那二十年来的记忆闸门,搜寻着故土秋的记忆,似乎既有鹭岛的美丽,又有一部分故乡独有的特色。
豫南鄂北,陕西以东独特地理条件,汉水淮河支流交汇,天然地滋润了一茬又一茬的庄稼成长,孕育了一辈辈乡亲们,成就了他们简单充实的桑麻之乐或造福一方的丰功伟绩。
不管你是风生水起还是一文不名,故乡如同一位慈祥的母亲,用她特有的胸怀,特殊的方式等待着,拥抱着,呵护着那些漂泊的故乡人,同时无声地祈求着他们和和美美,幸福平安。
故乡秋的天空,如同南海的天空一般,瓦蓝瓦蓝的,只是云朵不似南海的大,它们如同棉花地里那些枝头上刚刚爆开的棉花蕾所吐出的棉絮一般,柔柔的软软的,微微地在秋风中摇曳;成群结队的小燕子,时而平行于蓝天白云,一路向南飞着,时而从天空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地上的树木和乡亲们来一个俯冲,仿佛是对故土做着一次告别。
故土的大地上,一片片杨树叶,在秋风瑟瑟中,带着对人间无限的眷恋落向大地,金色的叶子铺天盖地地映入眼帘;庄稼地里已经成熟的苞谷和花生,早已被乡亲们收了回来,一条条水泥路上铺满了黄灿灿的苞谷粒和大小不一的花生;乡亲们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开始走在田间地头,种着麦子和白菜萝卜等;远远地看到乡亲们的院子里,几棵柿树上挂着黄色的柿子,如同一个个特意为金秋准备的灯笼;楼房上金黄色的菊花,带着清晨的露水,在秋风与秋日下,精神抖擞地盛开着它们最美的花朵,衬托故土秋的静美。
我家的责任田里,两亩地红薯在这秋风萧萧下,如同一个个奋进的生命,卯足劲似地在这秋风中,蹭蹭地往大长,让当初平坦的红薯地变成一片丘陵地,给家父内心一片欣喜,计算着红薯的收成。
然而,多事之秋,总有不测风云。
前几天的一个午后,突然接到家父的电话,他问我是咋回事,该咋办?向我寻求着主意。
我才疏学浅,对于医学知之甚少,只能根据经验推测,让他去做相应检查,看看结果再说。
就这样,从村子到县城住院检查,游子千里,无暇顾及,只能暂且拜托表哥帮忙照顾下,看啥情况再定。
几天后,医生告诉家父,是心肌梗塞,心血管堵塞,让他转院去南阳市里进行诊治。经过堂弟堂妹的帮助,家父今天已经安排住院了,等待着我的归来。
考虑到可能的严重程度以及表哥的农活忙碌,堂弟堂妹又有各自的生活家庭,有诸多不便,所以在家父要求下,请假半月,开启北上的行程。
带着鹭岛的朝阳与秋风,三角梅的芳香与秋的静美,匆匆踏上火车。
诸多牵挂与愁绪,明天即可到达,父子二人将在医院团圆,陪伴家父一个人的孤独和无助。
愿家父的身体,医到病除,健康春常在,简单幸福的生活继续走下去!!
静美金秋,别样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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