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不语的碾入尘土里的卑微和
那种小心翼翼,客客气气,让人怜惜。
或许是怜惜大多时候的自己。
怜惜那一语成谶:这一生,都在为他人做嫁衣。
最怕忘记了又记起,眉目举止如常,寒意却在心底。
守着不真实的幻念,过这真实的现实。
清风一朝胜,白露忽已凝。
白露下秋阳燥火,一身蓝衣裙的女子遥遥地走过。男子笑嘻嘻地对身边的伙计说:大中午的,我去找个娘们睡一觉,歇歇乏。
事了过,依然是记起这个那个不同的女人不同激情处,依然是说给女人听。
女人漫漫木木听着,看见千疮百孔的一颗心再也无处可下针缝补连缀。
那心已经糟烂透了。
男人习惯了把别的女人给他的羞辱和伤害反倾给这眼前人。
每个人都习惯欺负那个对自己好的人,都习惯巴心巴力地去讨好得不到的人。
愿君莞尔长相乐,这无根的缘份,此起彼伏。活了一代又一代。
”聊胜于无”。对眼前的女人,男子心里冒出这几个字。一丝的得意后,厌嫌和更大的寂寞和失落瞬间充满整个身心。
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没有人问过他,他也不曾为谁停留。
就像深秋里夜幕上的一颗冷淡的星。
暗的夜,望见那些明明闪闪,飘泊在夜气里。望见天上的星,希望如此珍贵,未来那么遥远。
我希望余生有你,
我和你一起活到九十八。
你说怕她知道了这话,会不高兴。
我努力地笑给自己听,混淆读来的心语:何妨惆怅是清狂。
我是人间惆怅客,我在彭城,下着雪。
为自己。
当我理解你时,一切都跟你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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