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大的英雄史诗拉开序幕之前,映入我们视野的,是由氏族联系起来的社会,整个中华民族在萌芽的襁褓里发出微薄的声响。
于是,我们在今天听到了漫漫回音......
虞舜,本名重华,据说是因为眸中有双瞳,祖辈贫寒。生母早逝,父亲瞽叟再娶妻生一子象,以孝行闻名乡里。尧晚年,渐渐觉得力不从心,问四岳:“向我举荐一位可以接替我的人才。”四岳推荐了舜。尧将自己的两个女儿许配给舜,又遣派九个男人与舜交谈,借以考察虞舜治理家庭和为人处世的能力。结果尧的女儿不以身份高贵而倨傲,与舜交往的朋友都变得更加仁厚,唐尧觉得舜可以为事,于是舜处理政事20年,代行天子职务八年。尧崩,天下哀诵三年。舜立,广开四门,驱逐四凶,人尽其职,修订节气,广施教化,巡查万民,外邦来朝,天下大治......
只是在我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的,确是那个恭良有礼,待父如初的青年......
尧赐给舜粮食和牛羊,将自己的宝贝女儿许配给他,将天下的大部分事物交给他来处理,他是贤明之人,也会接过尧的衣钵,成为诸侯之主。
但在那之前,舜的父亲和弟弟联合起来要置舜于死地。瞽叟要舜用泥去修复谷仓的顶部,舜登上谷仓,于是瞽叟放火烧仓,舜借助两顶草帽滑翔而下;其父又差使舜挖井引水,舜入井,瞽叟与象填土入井。以为哥哥死了,象这样说:“这个主意本是我出的,由我来分配舜的财产,舜的女人和房屋归我所有,而牛羊和仓廪归属父母。”象在舜的居室内抚琴,舜走进屋子,“弟何故于此?”“私以哥哥竟去,抚念旧物,心生感伤。”史记中记载“舜复事瞽叟爱弟弥谨”
不知道舜在井下防范地挖那条通向外界的通路时心中作何感想?
也许想的,是父亲的悲苦,是弟弟的贫穷,也许想的,是他今后将要去教化的黎民众生。
也许都不是,而是轻叹一声:“该回去为父亲做好那一炊稻米了!”
只是那之后,象和瞽叟再未加害于他。
他终于收拾了他的行装,抚着琴,对娥皇和女英说:“我度了我生命中的劫”,他看着缓缓下坠的夕阳渐隐于西山,“接下来,该去,平天下了。”他含着笑,琴声悠扬,衣袂飘飘。
夕阳已隐,渔歌渐晚;星明野阔,月涌西河......
舜看着弟弟略带惊慌的神色:“象啊,别轻易说出这个词,你哥志在天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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