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的心思似乎都没有想过,我会多喜欢一个公众人物吧,连作家出的新书我都会在热潮过去之后再去买,还会比价格。我对于这方面似乎太客观理性了。
对于人多公众人物,我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粉丝,内心有赞许和支持,从不会花过多的精力去做某件事。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放更多经历去关注,我可能生活不至于那么无聊,后者冷淡吧。
我在尴尬的年纪开始追星我从初中开始听许嵩的歌,几乎曾经用过的手机,里面都是他的歌。换句话说,那是我曾经青涩年华的见证,我是我曾经灰暗生活里的一抹亮色。喜欢听熟悉的旋律在耳边想起,却从来不去看他的新闻。
印象最深刻的时候是初中,我听见几个女生在宿舍的走廊上讨论许嵩,但是我只是随便听听就忘记了,然后继续埋头生活,依旧会听后面的男生在早读的时候拿着语文书当着在唱《玫瑰花的葬礼》。后来高中,还是那几首熟悉的歌曲,熟悉的人……而我依旧只是一边学习,一遍看着别人疯狂,自己做的仅限于听歌而已。
猛然回头,我的二十二年居然就这样过来了,想来尴尬的岁月,这二十二年究竟自己是在干什么呢?我没有宗教信仰,我没有一直暗恋喜欢的人,我没有什么激情燃烧的岁月……
我在尴尬的年纪开始追星我仍然记得七十多岁的外公关于他信仰的言论,外公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但是我并没有受他影响。很难想象,他说“其实我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耶稣,但是无论是信仰基督还是信仰佛教,那都是对自己内心的一个约束”。
我听他的话,他们信仰简单纯朴,却又充满着处世哲学。我曾经听一个长辈讲,现在的年轻人都没有了信仰,人都是空的。也许很多年,我真的在一个空洞的阶段吧。
我开始去认真的分析许嵩的歌词,关注他的动态,我花了很多时间做功课,我不知道这样会给我带来什么。我觉得自己大概是一名合格的粉丝了吧。
我在尴尬的年纪开始追星但是我又在想,我成为他的粉丝的原因是什么呢?他的歌,他的外貌,他今天的成就……我也不知道,或许都有吧,但有一点我坚信,我也因为她的优秀,我想成为和他一样优秀的人。
大概这就是我的信仰吧,我粉的人到底是许嵩呢,还是一个去往更好路上的我呢,我已经不是很清楚。但是,现在二十二岁的我,好像生活没有那么空了。在这个尴尬的年纪开始追星,或许并不适合,但是我坚信,我在做是我们更好的事情。
如果认定了的事情就去做,什么时候也不晚。我并不觉得追星是家长严重的不悟正业,而且我们这一代人有这一代人的生活方式和处世哲学。
我在尴尬的年纪开始追星或许说追星也有风险,当做信仰实在是一件很冒险的事情,因为人设很可能随时会崩塌。但是你也要相信一件事情,我们那么还年轻,对世界充满着许多未知的事情,我们也有一天会遭遇位置的风险。我们能从他们身上懂得的,是自己想像不到的,即使有一天形象崩塌,那我们也会从废墟里捡起属于我们所得。他们会崩塌就如同我们一会失败一样,只要你坚信美好,你会得到更好的。
我在这个尴尬的二十二岁,从路人粉变成死忠粉,因为我把他当做信仰,不仅有那个活动在荧幕的形象,还有一个更好的我自己。我二十二岁,惊鸿一面早在许多年前遇见。我二十二岁,山水之间风景也经历了一些。我二十二岁,其实庐州月离我家不是很远。我二十二岁,儿时的墙和窗也有徽派韵味。我二十二岁,还没有经历过玫瑰花的葬礼。我二十二岁,我希望有人是我的惊鸿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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