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长辈的寿酒时,在席间我看见了许多久别20余年的熟人。有些分明与20年前样貌没啥变化,有些人的苍老却让人难以置信。也许“不显老”跟人的天赋一样与身俱来,根本与保养等因素无关。
鉴水寒摄我没有主动与人寒暄,反正一餐饭的时间后又将各分东西,来去匆匆,全当是陌生人倒也简单。很多的久别,其实也无所谓重逢。除了在为道粱谋的工作中,我在生活中摒弃所有非自己本心需要的社交,只见自己想见的人,说自己想说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
鉴水寒摄顺着同桌小伙伴的指点,我默默地打量了几位我一直挂念的人,有的也不太有机会看到了,比如君姐,在这小镇的5年她对我曾经很是关心照顾,只是长大后我从未向她表达过我的感激,再后来向长辈打听,离婚了,带了孩子回了娘家北方。
鉴水寒摄一直惦记的人,却不愿再打扰,是因为怕久别后话不知从何说起的尴尬,不如多情当作无情,像没事人一样心存一份念想,只是不知这样会不会让心越来越沉。
鉴水寒摄后半场,席间有对夫妻姗姗来迟,小伙伴告诉我那是萍姐,我惊讶于20年的光阴可以把当年我曾送嫁的新娘沧桑成这样,低头细想自己在别人眼中何偿不是如此。
鉴水寒摄尾声,跟几位长辈郑重告别,迎着天边别枝的弦月我回了。车窗外,初夏的夜,苍凉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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