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因某些缘由,我来到了郴州,这座新兴的城市是喧闹的,也是安静的,安静的地方,如城内的公园,不仅仅是大爷大妈们的专属地,也是一些年轻人的暂缓地,走一走,发现景色虽平常,却也能吹去一丝焦躁与不安。
休闲时光因当天稍有闲暇,我来到一公园,公园里有小山,叫苏仙岭,海拔不过600米,却是当地出名的景点之一。宋代秦观曾在此写下脍炙人口的《踏莎行.郴州旅舍》,其“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既表达了作者内心的贬谪苦闷又展示出郴江与郴山的景色。张学良也曾暂时被软禁于山顶,但我不知他的心情如何。
古人已逝,今人犹在,那刻在三绝碑上的文字仍继续对后人诉说着秦观的故事,换来有心人的几声感慨。
一路往上走,由于天气炎热,苏仙岭这座小山竟让我觉得身处衡山般难走,想知道前面的台阶还有多少。
两旁的树林阻拦不了阳光的漫射,它无情地透过树叶打射在我身上,逼迫汗水进行运动,我只好不断打开手中的水瓶盖,一口又一口,缓解水分失去的无力感。
我想起山下人所说,上到山顶,半小时足够。我有些懊恼,算了一算,除去断断续续休息的时间,已走了不少于一小时,可还是望不到山的尽头。
蓬莱古门远处浮现一古门,我走近它,看着门上“望在蓬莱”四个大字,感受到古人取名时的豪迈大气。不由联想,此处竟能望见蓬莱,可见此山是多么高,可惜,这不过是幻想而已,那蓬莱是传说中的仙境,仙境既不可寻,又怎么可望,终归是古人的美好愿望罢。
于是,我穿过古门,顺带抚摸它,它散发出古朴的气息,表明它文物的身份。
林下倩影离开古门不久,一女子的身影出现我的眼前,她走得很快,撑着一把遮阳伞,我想一看她的正脸,可惜没能追赶上她。我也不好意思叫喊住她,便从她遥远的身后,拍下了这张照片,我幻想着她的容颜。
在这一路上山过程中,基本没行人,唯有阳光与树木与我相伴。记得小时候,曾在此地瞧见过松鼠,如今只瞧见了草丛中的壁虎。
真是时光易逝,如孔老夫子说的那样,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可见世间的变化从来不会停止。
山上山下终究还是上了山顶,山顶有座佛寺,叫南禅寺。我坐在寺庙大门前的大树下乘凉了许久。树上挂满了红丝带,承载许多人的心愿,微风吹过,丝带摇晃如跳舞般,我的汗水也得到释放。
我正胡思乱想着,是不是许多山的山中一定会有个庙,庙里有和尚,或者有道士。他们过着山上的修行生活,那么现在的和尚和道士与普通人会有着怎样的区别呢,他们是不是也会娶亲生子呢。
我的思绪也如风一样吹来吹去,一会东,一会西,没有方向。
眺望山下,我像每个登上山顶的人一样。往下看,是自然的动作,只不过在我看的同时也拍了下来,拍也是自然的动作,不过有些人是不喜拍照的,因为他们觉得留下心里就够了,可我觉得,照片有时也是象征活过的最好方式。
山下的城市呈现出五颜六色,煞是好看,今天,如果我没上这山,那么便看不见这山中景,山下景。更享受不了这阳光与清风。
上山,休息,停留,观看,下山,上这山最终还是要下这山,只不过其中的过程已留下我心底,等哪天拿出照片,再与人诉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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