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左右的时间,楼背后的村里办了两起白事。对,他是一个村,是存在于高楼之间的一个村。特殊的地理位置决定了他们满院的都是自建房,六七层是正常。一但拆迁,他们都会得到千万资产。所以呢,在他们有限的空间内,像红白喜事,很难在自己的场地满足。
去年的时候呢,办过几次白事,不是在自家,选址就是大家共有的村委会。这事影响到了周边居民,一唢呐吹的大家都不舒服,经过投诉处理。他们低调许多。就是办白事,悄悄的办,锣鼓唢呐通通停掉。就这,每天看着他们穿麻戴孝,也是闹心。
换一角度,这不人家也妥协了么,该有的声响一律停放。我们晓得,人死是有很多讲究的。比如在农村,要是生病或是出事死在外面的人,是不能进自个家门的,理由是不好,至于具体的不好也说不上个一二三。所以,很多老人希望晚年是在家度过。
城里的讲究就不得而知了,总之,常见的就送松殡仪馆。据说,现在殡仪馆每天的费用高昂。想必他们这也是节省费用,再一事实,就他们的高架房,说实话,也放不了一口棺材。
清晨,看见一高高的竹竿立一鹤,超向在东边。不是说驾鹤西去么,这东去又几个意思?想来是有人指点,我不懂而已。没过几日,又有一鹤立在长长的竹竿上,这次鹤头是超西。
死亡是一种告别,主要是为了活着的人安心。至于驾鹤西去或者东去,是给闲人谈资的,主要的是,死去也无栖息之地。
大概被楼后的白事影响,让我忘记端午节是一节日,看着拥拥挤挤买卖花线荷包的人,我竟没反应过来准备一点。只是带孩子回了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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