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4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射到木质地板上,地面反射出的光亮有点让我睁不开眼睛,调整了好个角度,才躲开了好不容易见到的阳光,抱起一本书架底下一层堆放着的《人间失格》,坐在台阶上,头顶上的音响还在放着轻柔的音乐,旁边的吧台上的咖啡机不断着磨着“黑豆子”,空气中飘着一股浓郁的香味。
从后往前翻弄着太宰治的临终作品,未完成的“goodbye”,再往前的“斜阳”,挺有趣的一个人,好像在努力想表达着什么,却又没有力气坚持下去,其实有点与如今李诞的许多写作风格有点如出一辙,不知道李诞写作是否有受过他的影响。
疯癫戏谑之言的后面,总给人以深深的不安和略有的悲伤色彩。
我是大概对太宰治生平有了大概听闻才读下去的,因为他的一些人格色彩,我有些讨巧的“避重就轻”,先跳过了那篇最重要的也是最沉重的“人间失格”,免得一下子陷入什么思维的乱码之中。我现在的生活不能继续增添悲观色彩了。
晚上时候突然在想,同样是买卖关系,为何许多销售员、服务员总是以较低的姿态小心翼翼地进行着服务,而教师、作者等职业,总是可以站在一个相对较高的位置去“引导”甚至是“俯视”?
其一原因想来还是由供需关系所致的,所提供的服务不可替代性较强,则就相对可以使这种买卖关系处于相对平等的位置。
其二,想来是社会在许多时候赋予该职业的一种意义与权力,好像对为师者就应该低三下四,对作者总是报以仰视。以至于,有的读者在读某些书文时候,困惑而不得其解,周边人会说他自身积淀太浅,读不出其深奥,尽管许多人都如此,可并不敢驳斥这作者半分,只会去思考自己是否太过浅薄。
其实,写作本是一个销售和输出自我的过程,希望能够以自我的价值观去灌输到读者的认知之中,本质就是作为乙方去向读者宣售自身的观点,所以如果读者不买账,无法跟上你混乱的逻辑,那么作者是难逃其咎的。
许多自命清高的写作人总不愿意低头讨好读者,总以为写出的东西读的人少,不过是大众愚昧,反倒回过头来去嘲讽那些畅销书的卑微讨好,而无实质内容。
我之前日子曾对于写作有过一些看法,私以为,写作的目标一定是在取悦读者的同时满足自己,而并非仅仅是后者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无法取悦读者的书籍,想必自身也是理不清楚的。
不要说某些晦涩的名著也读的人少,并非是他们不能取悦读者,相反这些往往是经过时间的沉淀去传承着一代又一代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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