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夏隰桑
旧历辛丑年葭月,余客申城渐逾三冬。时天久雨未晴,枕席已冷,衣褥尽湿。临窗而视,但见冻云惨淡凝于空,木叶零落败于野。寒潭清泠,荒岸萧索,四顾悄怆凄然,中有郁郁不得遣。
余曾记园东南隅有方塘半亩,疏梅二三,犹经风雨即花信惊寒,其香沁而清旷幽冷,欣欣然似有凌云斗雪之气,况尔人乎?盖逆风雨而愈鲜妍,迎艰辛而愈刚健,如是而已矣。有感于斯,故叹而记之。
身似浮萍泊海涯,
心难定处惯长嗟。
想来孤客乡关别,
曾照千山冷月斜。
窃墨寒潭聊写意,
学人风雅漫温茶。
休言苦雨催惆怅,
老树明朝可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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