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最好的咖啡,新鲜滋味,快来看看啊!” 小二在门口卖力吆喝着。有几个人停下来往里张望,犹豫不决。小二迎了上去,“客官,您里边儿请!”“这里是卖什么的?”“咖啡,新玩意儿,保证您没喝过,进来尝尝!”“我看还是算了,雷五说,一股焦苦味儿,像煎糊了的汤药。”
她正在柜台整理账簿,闻言立即走出来,“几位客官,进来坐啊,不好喝不收一文钱。”看到老板娘笑盈盈地招呼,有人道,“你就是咖啡西施?”她双颊飞红,“小女子哪有那样的倾城美貌。” 一边说,一边侧身让出过道。那几位嬉笑着,进到店里。她安排了座位,转到柜台后面忙活去了。
她的祖辈在南洋一带以船运贸易为生。她从小跟着父亲兄长在船上长大,养成了一副男孩子的性格。转眼间,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父亲不再让她跟船,她也早就期盼着安稳的日子,于是在汴梁东华门外赁了个铺面,专营安南出产的稀罕物事——咖啡。
这东西初来乍到,与中原的风土和饮食口味相去甚远,起初乏人问津。不过,几个月下来,终究有些好热闹的人来猎奇尝鲜,加上不少长居京师的域外人士颇好这一口,她的“福通咖啡屋”在寸土寸金的京城渐渐站稳脚跟。
她生来姿色出众、聪慧机敏,加上熟谙人情世故,与各式人等往来周到细致,在坊间就有了“咖啡西施”的绰号。咖啡、咖啡屋、咖啡西施,繁华京城又添了一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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