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病,就得吃药,天经地义的再正常不过的事,在我这里,真的就成了十分困难的大事。
吃加味逍遥丸,一代六克的小丸,放在手心估计也就是一小把。吃起来它,比吞金子还要艰难,当然,我也没有吞过金子,做过尝试。
拿出八粒,放进嘴里,喝了一口水,仰起脖子,感觉把所有的药丸都集中在喉咙里正中,不能有一粒在旁边。集中好了以后,不看任何人,为的是不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咕咚”一下,咽了下去。再取出八粒,动作照旧,四次循环之后,看看还有一些药丸,豁出去了。我的头发有个七分缝,我把两只胳膊放在桌子上,弯曲,让胳膊肘对着桌面,两只手往头发两侧往后用力一抿,我豁出去了,好像这次要把剩下的十来粒药丸一下子全部喝下去一样。抿完头发之后,我拿起水杯,才发现杯子里一大杯的水已经都干了。摸摸肚子,感觉好撑,撑得我胃里感觉涨涨的。
重新 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尽管下了很大的决心,还是没一点用,仍然是八个八个地把药都吃完。药是吃完了,可却喝了两大杯子的水,灌得我,那叫一个“彻底”。
喝药困难,估计这样的人,应该不多吧,我也许真的是个“另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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