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衙门,周而去了秀春阁找情妇小巧。这妇人见了周而便故作抹泪状,捶打他胳膊,娇媚地喊了声,“周而哥哥,好久没来看妹妹了。是不是要把妹妹忘了?喜欢别的姑娘了?”
周而见小巧这副模样,一脸贱兮兮的,想搂巧妹入怀,小巧见状,两手把他推开。又假装哭哭啼啼,“你那么久不顾妹妹的生意,妹妹被老鸨子那个贱女人打骂了多次。这不,我那该死的爹又跑到妓院里跟我闹,赌博把房赌输了跟我要银子,我哪儿有啊!”又做啼哭状。
她接着说,“你答应我,给我赎身的,这都过去多久了。你食言了!”
周而一脸懵,“巧儿妹妹,哥哥哪儿有那么多钱啊!哥哥稀罕你不是一天两天。哥哥要是不忠你,我老早就不找你了。哥哥一直在想法子赚银子发大财呢。给你赎身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你就是这样骗我,每次都这么说。一口一个哥哥哥哥的,说的倒是好听呢,行动呢?”
小巧从床榻挪步坐在茶桌,周而贱兮兮地也挨着巧妹坐下了,一手抚摸小巧的胳膊,一边安抚她,“着什么急嘛,我这不就和你报喜来了嘛!”
“报喜?啥喜事啊?”小巧扭头看着周而,手里的扇子也伸向了周而,摇动的频率也快了,两眼露笑,“周而哥哥,你有了啥喜事?快告诉妹妹啊!”
“是这样,我刚接了一个案子……”周而一五一十的把案件跟小巧说了。小巧也觉得周而升迁的机会到了,便怂恿他,“哥哥,这次案件是大案子,你要抓住机会表现自己啊!说不准这次你就功名利禄都得了,到那时咱俩二人还愁过好日子嘛。”
他二人陷入了幻想里,久久不能自拔……
小巧扭头推了周而的胳膊,“哥哥,你刚才说那个案子的女人叫小萝,是吗?”
“是啊!北守萝氏。怎么,你听过此女吗?”
“好像有些印象。”
“妹子,你快好好想想,哥哥我急需抓到此女领功求赏呢。”
“容我想想。”小巧移步到窗户,眼神左右转动。“诶,我想起来了!”
周而来到巧妹身旁,“快说!快说啊!”
“是这样的。我记得几年前那时候我还没进秀春阁,老鸨子那个贱女人去满城挑妙龄女子。我记得老鸨子挑中一个女孩子就叫小萝,不过这姓氏虽是特别些,兴许是重名的。”“那个女孩那时大概11、2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可人,论现在说不准已经是个大美人了。”
周而扣了扣鼻孔,贱兮兮地,“我从北守的村民那听说,那个萝氏小女子就是个美人儿。大概错不了,应该是她了。”
“妹子,你还知道当时是在哪遇到她的吗?”
“好像是个叫萝村的地方。那个小村子很偏远,周围都是料峭的山。那时老鸨子找到我的时候,把钱丢给我爹,我就跟着她满城转,专门挑女孩子。你说的这个女子我印象很深,我和她有些交集。”
“我估计她应该和她的情夫藏在那大山的某处了。那大山里可是不容易抓人呢。”
周而越听越觉得抓到小萝和汪晏这事有戏,便琢磨了一个见不得人的想法,“妹子,你附耳过来,哥哥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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