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音乐,我是天籁的后代,
古老的岩石是史前乐队的成员。
从坠响的野性到剧场内的悠扬,
我的鸣声由峻岭滑入清澈的溪潭。
我是诗歌,我是"抗育"的子孙,
祖先们地创作是劳动中的呼喊。
从风雅颂的真情到自由的朦胧,
我的脚步穿行在华夏民族的家园。
我是音乐伴奏下吟唱的诗歌,
摇动的荧光宣泄着解脱的快感。
从赋比兴的结合到音符的跳跃,
乐与诗的灵魂交融在五彩的云天。
2020年8月18日
关于“抗育”:
鲁迅在《门外文谈》写道:“我们的祖先原始人,原是连话也不会说的,为了共同劳作,必须发表意见,才渐渐地练出复杂的声音来。假如那时大家抬木头,都觉得吃力了,都想不到发表,其中有一个叫道‘抗育抗育’,那么,这就是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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