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时,小何说最近甲流好像严重了,他女友店里好几个同事感染了,让她们回家休息了。我说是的,北方好严重的,我两个亲戚都得了。
过了一会,吕总来了,他有点没精神,开口说他好像得甲流了,反正发烧了一晚上,身边没有温度计也就不知道温度,但是可以确定是发烧。不过已经烧过了,现在觉得没啥了。
他话一说完,我立马感觉到一种紧张的气氛,厨师做的饭菜也觉得不香了。小何说,这个甲流好像严重了比新冠还要恼火的,我说对。卓总说你们不该关心甲流不甲流,这和你们没有太大关系,应该关心下今年的业绩目标而不是甲流,去年新冠都得了没事,这个又算什么呢。
吕总说他吃小柴胡很管用。我快速吃完离开桌子,离远一点,哦,竟然同我们一桌吃饭,也是好可怕啊。没想到甲流这么快来到我们身边。饭后很快吃了一颗大蒜,我妈说让我吃大蒜预防着。
他们走后,我对厨师欣说,甲流太可怕了,都到了身边了。他说没事只要保护好自己身体,不要着凉就没事。不用那么害怕。
我同我老公说吕总都甲流了,好可怕了。他还自以为然。
好在晚饭吕总没有过来,明天也要出差去了。
不管别人怎样,对于我来说还是能不得尽量不得,毕竟想要孩子再也不愿意经历太多波折了。
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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