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聒噪的羞人之笔,在夏风的吹动下,不安分的蹁跹着。我端详檐前的小陶翁,那把从来舍不得用却瓷釉清丽的小壶。想着当用去岁的梅花添薪,才不会把茶水煮老吧!一盏清茶,言二三心事,与你在城市的阳台,轻品一盏。
看云云众人在这日新月异的城市里欢喜悲戚。坐而和唱金缕曲大概属于那个鲜衣怒马时代的梦想。青春走的太快,我来不及感喟须臾,它就翻墙入院而来,逼人成长,带我走进毫无准备的二零时代。
十字街头,小叶蓉绿意绵延。五月的风落在肩头,我只能说一句,时光你好!想把岁月当作情书,本着最大的性子疼爱自己。会题文沽酒的人用在刹那惊鸿之后不了了之。我始终不明白他乡孤客的快意。尽管是酒兴洋洋,拍板而歌。我有的是烈酒入喉的欢喜,那酒里所谓的江湖,不过是文案里的故事罢了。可江湖,缺的从来不是故事。
滴露沾衣的春晓时刻,我在方山的小楼饮酒。恰逢酒烈,有人向我提起金陵的你,我倏而细数起陈年积攒的打更岁月,竟像极了带着哭腔的昆曲。
我提笔在纸上写下:归,吾娉女——回来吧,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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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个标题,就是想知道标题党有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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