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阅读非暴力沟通的第一章标题是:让爱融入生活。
观点
人天生热爱生命,乐于互助。
我的感受
在日常的生活中,相爱的人,经常有相爱相杀的情况,否则就不会有恋人之间的吵架;也不会有,结了婚又离婚。
最近有一次和朋友家庭聚会,他们说到,没有不吵架的夫妻,古代说的“相敬如宾”是人们的理想,不可能实现。真是相敬如宾的这种情况,那有什么意思?
那到底吵架,是在吵什么?是在用爱的语言沟通吗?记得恋人间说话叫做“park talk ”,后来翻译为“拍拖”,是一种“窃窃私语”的状态,生怕别人听见,只有彼此听见,那时候心与心的距离是最近的。有时候一个眼神就可以,完全不用表达。虽然现在社会风气已大变,但恋人间说话还是很小声。
慈悲与怜悯
书中讲到的另外一种情况,只有在书中见到过。让我想到慈悲心、怜悯心,在什么地方生长的?
即使被关押在德国惨无人道的集中营,艾提.海勒申依然在日记中写道:我不会轻易害怕,那不是我勇敢,而是我知道他们也是人,当那个性情粗暴的年轻盖世太保冲我吼叫的时候,我没有生气,而是关心他,我想问他,“你的童年很不开心吗?女友抛弃你了吗?”他看起来愁眉苦脸,躁动不安,阴沉而又虚弱,我当时就想帮助他,他那么痛苦,一旦为所欲为是多么的危险。这一则日记让人看到了。慈悲和怜悯生长之地。
那么我在想勇敢是什么,应该是来自于人性和认知。
非暴力沟通的基础是一些沟通方式,即使在逆境中他们也能使人乐于互助,他的目的是提醒我们借助已有的知识让爱融入生活。有意识才能聆听到自己,才能听到他人心灵深处的呼声。如果能够做到,我们不反驳他人,我们便能发现内心的柔情,对自己和他人产生全新的体验,这将最大限度的避免暴力。
所以说非暴力沟通,不只是沟通方式,它可是一种持续不断的提醒,使我们更专注于,更有可能满足我们人生追求的方向,书中说非暴力沟通的使用并不需要沟通的对象熟悉非暴力沟通,或对我们心存善意。只要信守非暴力沟通的原则和方法,友爱之花必将在你我心中怒放。
书中的例子
有些人用非暴力沟通增进与伴侣的感情。
当一个女人能够倾听男人的情感的时候,发现这个与他结婚28年的男人,原来内心是那样的痛苦,她通过非暴力沟通挽救了自己的婚姻。
有一位教师通过非暴力沟通改进工作。
他讲到有位学生在教室中吐痰,咒骂,尖叫,并用铅笔戳走进他课桌的同学,她提醒他用另外一种方式,也就是长颈鹿语言来沟通的时候,他说“你靠我这么近,我都要生气了,离我的桌子远一点好吗?”另一学生则会说“没问题,我忘了你不喜欢这样。”于是,他在思考,为什么我们会有挫折感?除了和谐和秩序,他实际需要的是什么呢?他需要的,不是为了管理课堂,而是要好好讲课,以此影响他的学生们学习。于是他会一遍遍的提醒,甚至到100次都可以。他们都会重新开始认真听讲。
有一位医生在工作中,通过非暴力沟通,敏锐的觉察病人的需要,了解特定的时刻他们需要听些什么,真正改善了她与病人的关系,其实医生的守则里有一条是:“常常安慰”,这种安慰其实就是理解、同理倾听。在过去,他一旦得知道病人患了致命的疾病,就会心灰意冷,难以真诚的鼓励他们拥抱生活,通过运用非暴力沟通,他开拓了视野,找到了新的沟通方式,它与医疗活动相辅相成,让这个医生喜出望外,他更加热爱工作,并深得其乐。
在非暴力沟通的小节里,作者说非暴力沟通提醒我们专注于彼此的观察、感受、需要和请求,它鼓励倾听,尊重与爱,使我们情意相通,乐于相助。
卢森堡博士通过一个实例来说明自己是怎样和一位听众沟通的。
在他演讲的时候,一个男子站起来,冲着他喊“谋杀犯”,说他们是“杀害孩子的凶手”。
卢森堡博士认真的倾听,全神贯注的体会那个男人当时的感受,于是他试探的问道,“你生气是因为你想让我的政府改变他使用资源的方式吗?”然后得到了对方的肯定回答,“天杀的,我当然生气,因为我们不需要催泪弹,我们需要的是排水管,需要我们自己的房子,需要建立自己的国家。于是博士继续说,所以你很愤怒,你想有一些支持来改善生活条件,并在政治上独立,他说,你们知道我的情况吗?你们了解我们在这里住了27年是什么感觉吗?不博士说,“我听起来你感到绝望,你希望别人和我能够真正理解你生活的滋味吧?”
于是那位男子说:孩子们没有地方上学,他们的教室里没有书。
于是,博士说我注意到你在这里培养孩子是多么的痛苦,你想告诉我,你所要的正是所有的父母想给孩子的好的教育以及健康的环境,让他们玩耍和成长。
于是他说不错,这是最基本的人权,不如让他把其他的美国人带到这里来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权。
这个谈话持续了将近20分钟之后,他表达的痛苦,博士倾听了每句话所包含的情感和需要,他认为是这个人主动的帮助自己,了解了别人的真实情况。心里就深深的不信,他并没有将他的话视为攻击,而当作来自人类同胞的礼物。
最后这位先生感到脸红,由于博士领会了他的意图。开始愿意听博士讲来到难民营的目的,一个小时后,这个原来称博士为谋杀犯的男子,邀请她去他们家享用丰盛的斋月晚餐。
我在这里写下的记录是;如果亲人是比其他人更重要的人,(如果是如此的多余)让我们能够耐心的倾听,并听到他们的观察、感受、需要、请求吗?需求是不是把需要和请求合二为一了?能理解他们的感受的基础上应该是怎样的需要呢?试图去理解将可能变为理解,也许不能说一定,但一定要多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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