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延相昊暑期大热作品《釜山行》相比,同年作品《首尔站》在作为“前传”的影子下被挖了出来,并且评价不高。
影片在制作上首先就是成本不高导致的质量不高,各种槽点的影响下,影片在观看时莫名就将注意力放在了音画不同步,和画风粗糙上,又在影片剧情拖沓和情节狗血的双重影响下,口碑和票房都不及《釜山行》的一半。
《釜山行》但两者同为亚洲少有的丧尸片来说,《釜山行》的剧情模仿性太高,好莱坞形式过于明显,缺乏亚洲特色,用韩国独有的煽情戏码打动了观众,这对于一部电影来说并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
《釜山行》的成功是必然的,一部大投入大制作的商业丧尸电影,卖着煽情与感动,在视觉和感觉的双重刺激下,我们作为观众是买账的。
但《釜山行》因为在忽略了故事本身之后,其中的商业性的提高,也就导致了某种程度上的内容量和内涵量不够。但《首尔站》正恰恰相反,其中最为明显的就是其讽刺性剧情更足,黑暗性更符合实际生活选择。
《首尔站》《首尔站》开头被感染的露宿者
影片的的开始由露宿者引入病毒,但并未交待出病毒的来源,却直接引入了另一种“病毒”的由来。也是影片主线丧尸背后暗线的由来。
社会病
病毒的传播并不是社会病的根源,却是那一只捅破了人与人之间那层窗户纸的手指。
两个街头青年原本想对露宿者进行援助,却因为露宿者的身份和气味就避而远之。
《首尔站》街头青年来往的行人也并没有注视到一个受伤的老人。
救助站的霸凌行为。
警察对露宿者的不屑。
自称为国家办事的人,当沦落被隔离时,却坚信着自己与其他人不同,还在将那些社会上的称为头衔视为重点。
直接被警察击毙的未感染民众。(来自于高层对于病毒的恐惧,同样来自于执行任务的每一个底层)
权利地位分界明显。
这在韩国电影中是极为少见的。即使出现了,也会在结尾给予一个大团圆的结局。
例如《流感》中即将开枪前小女孩的奔跑挽救了韩国民众,带来了疫苗。《釜山行》中小女孩的歌声给开枪者以心灵上的震撼,救出了生还者。
这对于我们观众来说是一种感觉上的完美刺激,但同样也是一种真善美的善意传递,却并非是社会大多数情况。
真善美是我们内心迫切需要的,但假恶丑同样存在,需要展现。
影片的结尾,弥漫着枪火硝烟,没有一个大团圆的结局,同样也没给出一个虚拟事件中应有的处理方式。
影片中所谓的的丧尸病毒之中,存在着苟且偷生的“丧尸”,影片没有过多刻画像是商业电影中为了生存不折手段的人,例如《釜山行》中西装革履的男人和列车员,这种形式一方面为了刻画人性,同在也是在戏剧的展现上刻画出一个恶人,而其中的恶并非是刻意造成。
《釜山行》中的恶人形象影片中的恶,并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的形象,没有一个痛恨太久的人物出现,直到影片即将结尾,才给出了一个同样是“吃人”的形象。
丧尸吃人,人也吃人
在整部影片中并没有给太多的丧尸吃人镜头,也就是没有给观众太多视觉上的刺激。
当然这样是有其目的性的,因为本片的目的并不是丧尸吃人,而是人吃人。
除去“吃人”的政府,”吃人“的民众,影片中的基英和“爸爸”成为”吃人“最准确的代表。
为了房租让女朋友出卖身体,将自己的做法放在了道德之上,却并不能接纳一个人的身体或是肉体,为了生存,出卖她。
为了将慧善欠的钱拿回来,”爸爸“冒着危险找到了她。
但他已经忘记了,此时已是一个丧尸世界,那些金钱地位早已位于生命之下。
在影片的中间部分,两人像是其他丧尸片中的英雄,为了救人冒着生命危险,但结局和内心独白并不如我们所看到的那样。
他们早已如丧尸,只是提前了,并且选择用另一种方式吃人。
影片的结局虽然不完美,但是却以”反吃人“做到了欧美丧尸电影的高度,是一种”权利和未来寄托“的胜利。
影片将好人的人性超脱于主角光环,尽管需要活到最后,但也在某种程度上讽刺着权高位高的生活方式。
我们都是一样的肉身肉体,却因失去了原始的自我成为了影片中描述的两种丧尸。
在如今的社会,我们难以从一开始的学习状态中看到原始的自我,但却可以在兜兜转转冷血无情的路上看到那个真实的自己。
如果我们都将自己的姿态放低,那个最初心最本真的自我才会浮现出来。
而这样,我们才会有机会去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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