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梅开始走进画里,而且成为风骨的代表?
胡晓明拍摄风骨有山,风骨有松,风骨还有谁?
假如,我说假如,你在春季里错过了一场与花的约会,也许身体不会出现太大的变化,也定然不会受到别人太多的干扰,但你的缺席,让花知道了什么才是思想的浅薄,什么是对生命的无视。
同上一个人不能只想享受花的色彩,而无视它在其它季节里耐心地等待。
我常会觉得,花也是一种候鸟,鸟因为想迁徙,所以长了一对会飞的翅膀,而花一辈子可能只有一次的迁徙,随屋主人的爱好,走到这里,每年给他及他的家人两次回报。一次近乎虚幻的,带有精神欢娱成分的,一次是实实在在的,给人酸甜的味道也赋予生命的营养。
同上而今,人也选择了候鸟的生活,海南的天涯与海角,站满了北方人高大的背影,哈尔滨具有异国风情的洋楼里,充塞了南方客咿呀细语。而房前屋后的桃梅成了日夜“面壁思过”的老人,只有风烛残年季。
幸好有一个姓胡名晓明的摄影爱好者把它抢救了出来,才不至于在春季里花开花落,有了与人一样几十岁的年龄,可能还比人更长寿。
陈水河原创于2019.4.11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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