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驴边走边咂巴嘴:“啧!还是老外会玩儿呀,这种事还能整得跟咱家赶集摆摊儿一样。啧!啧!”
大牙说:“咱这就叫小刀拉屁股——算是开了眼了。”
妹夫说:“待会儿,带你们去一个更刺激的地方,让你俩真正开开眼。”
这位表妹夫看来平时也不怎么出来逛,今天总算逮着机会了。三人说笑着走到步行街另一边,来到一家酒吧门前。
店门是玻璃拉门,门上方用彩色琉璃装饰了三个状似女人乳房的造型,两边各画了一位前凸后翘的半裸女人。再往上有一串字体很大的红色英文字母:KISS-ME ,字母两边各画了一张猩红的性感嘴唇。
三人进得门来,里面却别有洞天,很宽敞。
中间有一座半人多高的铺着红色地毯的圆形舞台。
围着圆形舞台有序摆放着桌椅,有零零散散几桌客人在喝酒聊天。靠近门口一侧有一弧形吧台,有一位衣着暴露的女人在里面调酒。吧台后面是放酒的货架,各种酒类琳琅满目。最惹人注目的是,酒架上方至顶棚的空白处,错落有致地挂着一串串各式各样的女人胸罩。
大叫驴说:“这东西咋能晾在这里呢?”
大牙说,:“人家这是在卖。”
大叫驴说:“这是卖酒的地场儿咋还卖这东西呢?”
妹夫说:“二位别争了,人家这是作装饰用的。”
大牙说:“我在家也干过装修,真没见过这玩意儿还能用在装璜上,学习了。”
妹夫说:“人家这叫艺术,欧洲还有的国家,教堂里面用骷髅装修的呢。”
大叫驴咂着嘴说:“啧!这些洋人的脑瓜子就是不一样。”
妹夫说:“咱也别站着聊了,找个座位坐下说吧。”
于是三人来到一处靠近舞台的位置,刚一落座,一个穿着红色比基尼,头上发夹上竖着两个兔耳朵的性感女郎,晃着一身白肉走了过来。妹夫和女郎嘀咕了几句,兔女郎转身离去,不一会儿,端着一个托盘过来,一瓶威士忌,一瓶可乐和一罐冰块放在了桌子中央,三个杯子分别放在三人面前。妹夫把一张纸币轻车熟路地塞进了女郎胸罩里,女人嫣然一笑,说了声:“thankyouverymuch”。转身回吧台又拿了一个杯子过来。
兔女郎先给每个人杯子里抓了几块冰块,然后拧开瓶盖给每人倒上半杯威士忌,又打开可乐瓶子将杯子倒满。给自己也倒上酒后,她很自然地坐在了妹夫旁边。
妹夫举起酒杯说,今天我请客算是给二位大哥接风洗尘了,来,干杯!
大牙和大叫驴也都端起酒杯和妹夫碰了一下,各自抿了一小口。
“甜丝丝,凉嗖嗖,还怪好喝咧!”大牙说。
妹夫说:“这是英格兰二十年威士忌,这一杯能顶好几个披萨哩。”
二人齐声说,谢谢老弟了!
待杯中酒见底,坐在旁边的兔女郎又起身给各自倒满酒杯,此时三人已面红耳赤,女郎却脸色未改。待女人坐定,妹夫熟练地将手搭在了女人肩上,然后下移,下移……女人若无其事只管喝酒。
大牙二人正看得目瞪口呆,浑身燥热之时,猛然间听得音乐响起,圆形舞台顶上聚光灯也同时打在了舞台中央,厅里的光线瞬间暗淡下来,紧接着彩色滚灯旋转起来,将五颜六色的灯光洒在了每个人身上,室内气氛似乎也变得暧昧起来。
随着音乐的节奏,一个穿着黑色瑜伽服的高大女人,扭着肥硕的屁股走上台来。
音乐节奏舒缓柔美,台上女人的舞姿也变得柔和起来,一会儿一字马,一会儿观音坐莲,一会儿狗趴儿,一会儿驴打滚儿……
音乐节奏明显加快,刚才还在劈叉的女人马上收起腿,开始脱衣服了……
大叫驴对着大牙说:“大洋马这是跳热了,出汗了。”
大牙说:“你说啥?你哈醉了?还是不看了?”音乐声振耳欲聋,根本听不清。
此时,台上的女人已脱去瑜伽服,露出一身乳白色的紧身汗衫短裤,丰满的胸和臀似乎有随时崩开布料束缚的可能,给人以呼之欲出的感觉。
突然间音乐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台上的女人夸张地抖胯摇臀晃乳,台下有人打起了尖利的口哨声,还有随着节奏的拍手声,此起彼伏,高潮迭起。
此时,音乐又换成了一曲打击摇滚乐,女人又开始脱了,脱掉汗衫短裤,里面仅剩三点式了。
大叫驴瞪大了眼珠子,见还没脱光,似乎有点失望。对大牙说:“我次奥,这真成了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大牙说:“什么?你要去尿尿?”
大叫驴未顾上回话就窜了出去,大牙一把没拉住,他已窜到舞台边上。
台上的女人穿着三点式,随着摇滚乐的节奏,做着更加夸张露骨的动作,大叫驴两只胳膊撑在台上,头如鸭子一般向前抻着,瞪大眼睛生怕漏掉一丝春光。
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女人也加快了动作,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脱掉了上身那点可怜的布料,放在嘴上吻了一下,又用手举起来摇了几圈,随手一撇,扔了出去,台下的酒客们争相抢之,一位老黑抢到了手,放在嘴上吻了又吻……
大叫驴看傻了,还可以这样?于是他举起手来朝着台上女人挥了挥,没想到那女人果然晃着一身白肉向他走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脱下了身上仅存的布料,没待他反应过来,女人已将小裤头儿套在了他的头上。
此时,音乐声戛然而止。待大叫驴把小裤头从头上摘巴下来,欲细观好春光之时,台上的女人已穿好瑜伽服,站在舞台中央正向客人们飞吻……
待三人从脱衣舞酒吧出来,大牙笑得还没缓过劲儿来。
大叫驴对大牙说:“师傅呀,都说老外开放,这回儿,咱是见识过了。”
又说:“这外国女人不光开放还真他妈的野巴。”(胶东话,介于大方和野蛮之间)
大牙说:“谁让你往人家跟前凑唻!”
大叫驴说:“我总算明白这里为啥叫阿姆斯特丹了。”
为啥?
这里的女人个个都不是善茬子,哪个男人完事后敢不给钱,女人就敢上去撕他蛋,再不行,就回去叫她妈过来一起撕,所以就叫阿母撕他蛋。
大牙笑得直跺脚,说:“大叫驴你真该去编书,不然白瞎了你这满口跑火车的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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