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看着奇怪的客人走远,于安抓紧收拾店铺锁了门背起吉他拎着猫就往家里跑去了。店面建在水旁桥边,家宅也建在附近,但是奶奶的储藏室却在离这很远的地方,甚至说是在鸟不拉屎的地方,小时候去的时候就觉得奇怪,里面又没什么贵重东西,建那么隐蔽干嘛。
把吉他和猫寄存在朋友家,于安开着朋友的摩托就走了,到了地方,天都暗了,眼前一个干净的小四合院,左右两边是看院夫妻的屋子,中间的正屋就是奶奶的储藏室,很熟悉,连同那把锁。
回想自己上次来也要七八年了,走进院子,侧屋走出来一位老妇人,看见于安走过来亲切的打招呼,
“小安呀,哎呦上次来可要好几年了阿,还记不记得汪奶奶阿,真是越长越漂亮了,对了,既然你来了,那这个也就要给你了。”
看门的人是年轻时在家里服侍过得仆人奶奶,年老了退休就住在这里,奶奶还是会给他们夫妻发薪水,这也是小时候于安不理解的地方,一个破屋子明明没有看管的必要。汪奶奶递过来一把钥匙,大概是铜制,很旧旧的不想这个时代的东西,但是这不是屋子的钥匙,屋子的钥匙是一把藏诗锁,诗是“年雪终掩墨棕门”,是句查阅不到的诗。
“汪奶奶,这钥匙是我奶奶让你交给我的吗,那为什么在之前不给我,她老人家给您说了什么吗”于安在手里把玩着要是,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太太没说什么,只说除非是你自己愿意来,不然不给,也说必须要交到你手里,你进去看了就明白了。”汪奶奶说完笑着回了屋,留于安一个人站在院里。
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想到这于安笑了,奶奶这是下了一盘大棋,如果没有意外摔倒,那过个几十年等他老人家归西自己还是要来一趟。
门锁很容易就打开,推门进去,于安心算是凉了半截,对面的墙上,密密麻麻排列着石坠,数不清的,和自己手里一模一样的石坠,这石坠的正面刻着日期,哪年哪月,背面刻着看不懂的编号,底面的纹样,凤头无尾,后半是风云纹样,或许纹样没什么特别,但是叔公送自己的出生长命锁上也有一样的纹样,自己后颈也有这样的胎记,是什么,那个人和自己什么关系,这个纹样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奶奶到底想让自己知道什么,看来这古董店,自己还是非要接下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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