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路 学着透过镜头看自己
与苏州山塘街的闹相比,更钟情于平江路的静,这里尚未被众人所知悉,能体味到相对原汁原味的苏州寻常生活,小桥流水人家的精致考究,对于粗犷狂的北方人来说,还是很震撼的。
我以为的路,一般都是宽阔无比,为找寻这条路也颇费周章,没想到是如此窄的路,在南方也变得小鸟依然起来,总觉得应该叫胡同或街,而叫路总是特别容易混淆,不好找寻和识别,这也是自己踏上爱摄影之路,虽然技术水平极差,也是自己梦开始的地方,有梦无高低贵贱!
问道 禅林 潭柘寺
民间自古素有“先有潭柘寺,后有北京城”的流传,就连故宫有房9999间半,也是仿照潭柘寺999间半。
客居帝都多年,也未曾拜访这座千年古刹,在离开京师前夕,踏上这条朝圣之路,能解惑心中的“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命题?吴承恩为三个妖怪分别起了“悟净、悟能、悟空”,是不是分别代表了修行的三种境界,净后能,能而空呢?
佛法无边,回头望岸,岂是我等俗人堪能领悟一二,固然朝拜的结果,也未必能解答心头之惑,于燃灯佛前,菩提树下,听钟鸣木鱼之音,悉获澄明之心,足矣!
庄河 的 滇池
好像那些让人向往的地方,要么有个湖、有片海或有条河,让人为之倾心神往,如杭州的西湖、昆明的滇池、苏州的金鸡湖,无论是湖水,还是海水,水总是有一种让人平静的力量,哪怕是波涛汹涌、惊涛骇浪,一直信一种说法,人士海里进化的生物,人体内百分之七八十都是水,而且盐度跟海水的咸度不相上下,湖水像森林一样,经过几亿年的进化,已经深深镌刻在我们的DNA中。
漂泊 的渔人
以为抹黑到新港的只有我,没想到这些渔民更是起早贪黑的主儿,天边淡淡的云,给了我很大的意外,有一种自己钟爱的恬静之美,多久没有看到这么美的日出了,在地铁里,在雾霾中穿梭于帝都里,都忘记太阳为何物了。
待涨潮时,随着涌入海港的潮水,小木船顺水推舟般的漂泊回港,想起电影奇幻漂流少年派,搁浅了一晚的渔人终于回家了。在茫茫大海中的飘和在水泥都会里的漂,其中体验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赶海人的 铁皮屋
在赶海人心目中,这有可能是豪宅,相对于肉体之躯,抵抗海风暴雨来说,这个破落的铁皮屋,让人倍感温暖,为了拍摄海边的晚霞,我也有幸得之庇护,遮些许阴冷的海风、零星之雨,那份温暖,至今记忆犹新,而那破败的自行车,一直以为是被遗弃的车,后来才发现是赶海人的载货工具,这也算发挥晚年余热,老友所用吧!
被时间“遗弃”的磨盘
在辽南乡间的小桥上,发现了这些被时间遗忘的磨盘,那拙朴刀刻下的纹理深深吸引了我,曾经,它是我们粮食加工的必须品。
如今,它静静的躺在河里,任由风雨洗礼冲刷,而水中的那朵黄花,仿佛是墓志铭在祭奠,其实,它并没有死去,而是化作村妇的洗衣板,默默的陪伴这些村民!
鹰 的葬礼
我不是什么基督徒,当然,估计这死去的鹰或许也不是,不知什么在驱动,而我还是莫名的为它搞了一场不算豪华的西式葬礼,现在想起来甚是忐忑不妥,说不定它的信仰是参禅问道呢,愿亡者的生灵死有所皈依,不管曾经如何叱咤天空,如何以强凌弱,终归会化作一粒尘,回归本原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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