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宁盼着假期的到来,因为她从韩雷嘴里旁敲侧推出孙子阳也回来,她每天看着日历算天数,一天比一天接近于回家的日子,她的心里沉淀了太多的想法。按正常的思维推理,孙子阳的女朋友得了恶性脑瘤,孙子阳家境贫寒,没有精力和对女友经济上支持的能力。这次想着再去和孙子阳见面,好好把话说清楚 ,两人再重新开始,每每想到这,悦宁无比兴奋。
明天就正式放假了,晚上悦宁在宿舍里收拾好了行李,久久不能入睡,买了晚上九点到县城的火车,她计算好了就是火车晚点最晚也是十点到。她知道了孙子阳也在县城,想着给孙子阳打电话去车站接自己,一切都预料好了。凌晨几点睡的也不清楚,只知道脑子太累了,想的超负荷,脑细胞死了多少个,眼睛睁不开了,呼呼睡去。
在火车的咣当声中睁眼看着外面的世界,一点也不累,看着外面的天慢慢黑起来,灯火一盏接着一盏亮起来,自己被凉爽的风吹的分外清醒。
由于火车晚点,九点四十才到站,又打了小滴滴到达县城已经十点半了,赶紧给孙子阳打电话,想着按照自己的预想一步一步走下去。
“喂,孙子阳吗?我是悦宁,你能来车站接我吗?我在百信饭店门口呢!”悦宁战战兢兢地说着。
“噢,好吧。”孙子阳明显不情愿。
悦宁等了又等,才看见孙子阳慢慢地步行走来,悦宁没想着去争什么晚了,慢了。
孙子阳没想着去帮悦宁提行李,只剩悦宁提溜着东西,累死累活地跟班似得追着。她的心凉了点却又不敢说什么。
县城的城中有个马戏团在表演,一个大约三岁左右的男孩爬了特别高的梯子,看着就害怕掉下来,孙子阳没有过问悦宁的意思 ,更没心思关心悦宁舟车劳顿和饥肠饿肚。孙子阳只顾给马戏团的儿童拍照,悦宁站在孙子阳身后感觉面前的人也许真真切切地变了。
悦宁站在孙子阳因在县城兼职租的房子里,只是傻傻地站着,连个寒暄问候也没有,这么晚了悦宁不知道去哪?宾馆不敢自己去住,只能傻傻等待着孙子阳这么晚了怎么安排?孙子阳却装什么也看见,一切不在乎。在一旁的孙子阳的朋友看不过去了,建议带悦宁去一个院子里单独凑合一晚上,等明天早上早早起来回家。
悦宁被带到了一个空旷的院子里,漆黑一片的夜,胆小的悦宁在床上半天不敢合眼,不是怕什么鬼神,就怕半夜窜进来一个人,越想越怕,越怕越朝窗口望去,实在睁不开眼就睡去了。
天一亮,悦宁步行去孙子阳的住处取行李。这次悦宁彻彻底底绝望了,她不再幻想着和孙子阳重归于好了,从昨天晚上孙子阳的态度悦宁读懂了一切。她心心念念等候的机遇、盼望要见到的人却一副冰冷的嘴脸,悦宁这次真的知道了有些情感一去就再不复返了,有些美好的期许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单纯想法罢了,很多时候曾经单纯的人真的已经不再单纯了。
孙子阳请了悦宁吃早餐,两人坐在一张桌子上一句话没说,悦宁自顾自低头吃饭,这一次她没有丁点的心动,只有无尽的怨恨。饭后悦宁拉起行李准备走,只听到孙子阳在身后喊到:“我用送你吗?”
“不用”悦宁这次转身后真的没有打算回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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