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悦宁这次的离开,她再也不想回头和转身了。没有人能读懂她内心的簸动,更不会有人体会她的愤懑,痛苦和悲伤。
悦宁再也不想活在这黑暗的日子了,没有了生气,没有了当初上大学时的豪情壮言,如行尸走肉匍匐前行却也见不得半点光明。
悦宁在假期期间备战考证,每天除了睡觉,剩余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看书上,她觉得这样比较充实,能让自己过少的想些不开心的事。
悦宁去了县城的初中同学朱翠家,她们结伴一起去学校考试,晚上两人躺在床上聊心事聊秘密。
“高中的同班同学暗恋我好久,总是给我买各种东西,陪我聊天,陪我诉心事,可是我就是不喜欢他,却又习惯于接受他给予我的一切温暖,他知道我无心与他谈对象,却是一如既往地对我好。”朱翠拉着悦宁,小心翼翼地说着,一脸的愉悦。
“你这不是打着谈恋爱的幌子耍流氓吗?哈哈”悦宁拿朱翠取悦。
“说实话,我是看不上他,可是我是离不开他的,比蓝颜知己更近,却成不了恋人。这种感觉你明白吗?”朱翠看着悦宁忽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
“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悦宁一个白眼翻了过去。
“对了,你书看的怎么样了?”悦宁不想发表情感意见,毕竟她自己的感情还缕不清呢!她可不想再去搅谁的浑水。
“我没看书,只是做了卷子。”
“哦,我只看的书,没有做卷子”悦宁心里开始忽悠了,这次考试肯定完蛋了。
她们说啊说,两人眼皮开始打架,熬的实在睁不眼了,呼呼睡去。
早晨朱翠父母早早做了早餐,两人吃饱饭后去县城坐公交车到火车站,因为没有提前买票,只能买站票,还是最便宜的那种。火车一直晚点一会十分钟一会半小时。最后比预计的火车发车晚了一个半小时。她们一直站着,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天,时间对于她们来说过的很快。虽然车厢里充斥着各种味道,有臭脚丫子味,各种吃的味,各类底层人散发的一种怪异的味道,朱翠她们都可以将其忽视。
悦宁来到洗手池洗手,看见一个抱着一个月大的孩子的妇女就坐在洗手池旁,穿的特别破旧但很干净,她一直在对着自己的孩子笑。悦宁心中一阵难过,这么小的孩子受这样的颠簸,如果有足够的钱,可以坐快车啊!可以买卧铺啊!可以给孩子舒适点的环境啊!可是都是贫穷惹的祸,贫穷局限了一个人的想象与待遇,使人们显的那么窘迫与无助。
三个半小时的车程很快结束了,那时的天还很蓝,云很轻,人都是单纯的。
她们挤上了公交车,无人能想象出那种拥挤,就是人挨着人,无法动弹。她们身旁坐着两位老人,从年龄上看应该是夫妻。两位老人一路上说东道西的也没有什么逻辑可寻,直到快要下站,听着那位大爷说道“现在的大学生毫无素质可言,上次他的儿媳怀孕七个月,从公交车始发地到家这么远的车程一路上无人让座,现在的人都快不是人了。”
悦宁想反驳,她每次遇见老幼病残孕就让座啊!请对方别一杆子打死一堆人。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各有各的言论自由,理解的不用解释,不理解的解释再多也是徒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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