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从下手写这篇文章,那种圆滑的焦灼,找不到切入口。
我只知道,进门不到十分钟,我妈一个劲儿的哭,我爸一直打电话,然后我妈搬个凳子坐我和陈松面前,她说:姑娘啊,寒心啊。然后,隐隐约约,我知道了一些什么。我以为,在承受范围内,我以为没那么大胆量,我以为一个人会量力而行,也以为……
所有的东西,都是在我以为里,
忘了有些东西不在我以为里。因为她的胆量真的很大,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打电话给erb,erb说:姑娘…,然后无声,那一秒眼泪夺眶而出,突然觉得所有的安慰都苍白无力,我就那样喃喃道:erb…没事的,没事的
我不知道印象中,那么乐观的一个人,怎么就被扼杀了。每次和我打电话,都是乐呵呵的,无论生活怎么艰难,电话里那样乐呵呵的语气说:姑娘,还不起来啊。或者:千金你不是说五点起来给我出盘的么?我想,何其残忍,才会扼杀一个人的精神。
几天前,在医院的长廊里,我无法消解内心的焦躁,也看不得erb那样消极的模样,极力用游戏甚至有些夸张的声音掩盖着什么,想erb也有笑容,可是还是那样勉为其难的笑。从未想过事情会如此措手不及,如此触目惊心,那是一种瘫软的无力,用尽全力也无法维持一个人样了。
我没有立场谴责谁,因为未来未知,谁也说不好那些是是非非,但是我觉得我没有能力,也没有胆量如此。那样惊心的事情,她是如何在erb未到家以前说出口,无论如何也等不了那几分钟?山路那么曲折,事情那么惊心,怎么不想想别人的承受能力?受不住怎么办?我都不忍心的事情怎么还有人比我残忍?
这么几年,我没见过我爸对除了我们家人以外的人言辞犀利,我想啊,那么辛辛苦苦为了孩子的人,我们何德何能轻松得到?他们又是造了什么孽,养了我们?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孩子,都有把父母逼疯的能力?这是视宠而娇的养成还是与生俱来?
我们都太看得起自己,活在了“我以为”里。
这场寓意丰年的瑞雪,渗进心里,融化,凉进心里,也冷尽身体。我们都自诩善良,每一次都有万千缘由和不得已的苦衷,可是次次都将刀子在亲近之人的背后挥舞,笑得肆意。
斑白的发梢可曾刺痛谁的双眼?
佝偻的腰身可曾酸了谁的鼻翼?
眼角的皱纹可曾让谁如芒如刺?
沙哑的嗓音可曾让谁无语凝噎?
别那么残忍了,好么?我们都开始学会有担当,可好?别让他们再佝偻背脊,泪眼婆娑可好?
狼来了的故事,多了不好,一次心伤,两次心死。他不过是因为在乎你回头拉你一把,你却仗着他的爱,肆无忌惮抱着他的腿,蚕食着他的生命,
可是,别把唯一一个对你好的人弄丢了,。
愿一切安好,
雨过天晴,
愿一堑一智,
熬过这个冬天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