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雨,没法跑山。
既然老天爷让俺身体跷个班儿,那菜园子心情就蹦个高儿,想想招儿让舌尖来撒个欢儿。
赶紧房后地里咔嚓咔嚓掰几棒苞米,老话讲——姜是老的辣,俺话唠——苞米还属将老未老,那款没有定实浆的中年大叔型的香。
怎么个香法呢?
看着俺给你们做起来啊!
老苞米放碴板上用力碴,碴成大碴子的形状,看着米浆溢出来那最好的了。
剁半碗葱花,俺喜欢紫苏的味道,就隔外剁了半碗紫苏叶。
黄绿搅和搅和,勾起食欲,隔着手机屏都能诱惑你的味蕾。
加点盐,调个味儿,撒点绿,配个色儿。
俺用紫苏叶垫底,叶上抹点油,锅上放好莲子,两手把和好的米浆团成一个团往莲上叶子上一扣,再拍几拍,一个饼子型就出来了。
简单又粗糙的制作手法,没有七七八八的工具和过程。纯粗粮,跟俺东北人说话一样,嘎巴溜脆,直接赶道,麻溜利索滴。
放大铁锅上开蒸,苞米秸杆旺火烧起来耶!
锅烧开,满屋子除了苞米香就是香苞米,闷上二十分钟,就可以揭锅盖了。
熟了,就装碟上桌吧!
然后,干啥?
咱们甩开腮帮子就开造吧!
俺的傻气又冒泡了,挨个群里晒这烂手艺。没想到很多城市人都流哈喇子了,问俺,这是啥玩意,咋隔一万八千里瞅着也想啃上那么一口呢?
俺还特明声明,你们不会笑话俺傻吧?因为俺爷们吡哒俺是傻老娘们,这要型没型要味儿没味儿的饽饽,还欠蹬欠蹬往手机上晒个六,说不定把你脑壳晒成饼子了。还真有人接了茬儿,回复俺“谁傻,谁笑话你傻”。
哈哈哈,谢谢那个朋友,夸俺夸得相当有水平。
俺又说,这是干粮,俺婆婆年轻前儿,自研自创这一款老苞米的做法。
谈不上是啥美食,但扛饿,一顿吃四五个,壮爷们也撑圆肚皮了。
俺婆婆说,她以前上山挖个菜或是下地锄个草,用白棉布包两个放筐里,有菜有饭的,只需要带瓶水,吃两个就老解饿了。所以她取名——苞米干粮。
现在,她把这手艺教会俺,以后俺可以传给俺闺女,让她的发明专利后继有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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