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放下了安排好的所有事,去老家看了看姥姥姥爷。
人是八点醒的,车是十点走的,到了地方大概就十一点半左右了。在车上尝试听了听蒋勋老师的课程,果不其然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会到家后,坐在本该属于弟弟的位置看弟弟打游戏,眼馋吗?确实有点,不过我更觉得有意义的事情比这个快乐得多。
我跟表弟说,下午吃完饭带他出去玩,他也很乐意,这就是他的魅力所在吧,再乐意做的事都可以放下来,有人来找他,他也必跟来的孩子回家去,当然是他带着别人的孩子回别人家里玩。
父母都说他有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心理,以前我想我并不看好他有这个能力,甚至觉得很正常。
当现在放下游戏放下手机再看他时,我不由心惊,也许他们说的没错,他有着跟我接近互通的心理,而我是17岁他是11岁。
我想,给他留下作为哥哥的印象,尽管我之前都是拉着他打游戏的,好像很不堪吧,但我经历了一个多月的改变后,我觉得我该尝试以表哥的身份用所谓的爱去爱这个孩子,感觉他以前甚至在照顾玩游戏乱发脾气的我。是错觉吗,不是,是很现实的事实。
借了姨妈的电动车,骑在并不平整的大街上,看着左邻右舍大叔裸着膀子,大婶扇着扇子这副画面好熟悉,好幸福。
带着弟弟到了大合社(超市),我给弟弟交待需要什么拿什么,我请你尽管拿。出门前我就准备好了自己的钱,我感觉花自己的钱来满足别人会更舒心一些。
照以前的话,弟弟可能真的不会客气,不过他近几年有病在身,到现在还喝着草药,是的,十一岁喝草药,喝了很久很久了。我想先拿一箱弟弟原来爱喝的奶,再揽一堆弟弟爱吃的零食,这也就是弟弟的全部吧。
现实的却是这样,他说没有需要的东西,也没有想吃的东西,想吃身体也受不了也不敢吃。我照着他身体禁食的边缘选了一些,他自己仅拿了巧克力和糖,我硬是给他塞了几袋面包,他也各种理由的拦下,只留了一袋。我指着钢笔问他学习上需要什么帮助,他说他还有一只还能用,我便让他选了一个喜欢的,我拿着最大的给他让他选,他拿着最小的给我让我去支付,表示没有再需要的了。我问他姥姥家需要什么,他说一把扇子,上一次看姥姥找不到了。
我挑了一个老家常用的叶扇,想了一想拿了个门前的垫子,下了雨也好踩一踩,也好了结为姥姥家有点贡献的心。
我听着弟弟指路,去了很陌生的地方,他问我这里是不是美景,我说也许吧,这里荒无人烟,满是庄家。我问弟弟知不知道油菜花,他说不知道,我说有花的地方大概都可以称为美景吧,他默许。
我们绕着以前表姐的小学上了大路,转了有一圈,从东面出去,从西面回来。来时我说,能不能去政府看看,他说当然可以,他指定了停车的位置,我问他这样会不会有人吧东西拿走,他说——在这里不会。
我进去小时常来的政府,我问弟弟那里以前是不是有个秋千,很大很大的那种,那里是不是有过篮球场,那里是不是有……他都一一回答着,出了门,我问弟弟是不是很久没一起来了,他说是很久了,我算了一下说:大概是6年了吧。
整整六年了,我即便回了老家,也在床上躺着跟游戏较劲,我很有深感,那时也养成了爱说脏话的习惯。记得有人跟我说,游戏单纯只是游戏的话那叫放松,如果拿它当成就的话那就叫沉迷。
临走时,我问弟弟需要什么东西我给他带来的吗,他拿出他自己做的“魔刀千刃”(动漫《刺客伍六七》主角拿的一把刀)。我说可以,如果你下次成绩有进步的话,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弄来,当然这次期末不算,已经成定数了。他说可以,又问是不是在网上买。
……我沉默了一会,“可能吧,我觉得自己去制造更有那个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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