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富 | 登灵岩山小记
那个过程是无法想象的,也是别人说不清楚的,只有靠自己身体力行去体证。
昨天上午逛了灵岩寺,还登了灵岩山。我一口气到山顶,共计1771级台阶,今晨腿正疼,但心中高兴。
很多人半途而返。
曾听到正在攀登者问:“山顶上有什么?”
从山顶上下来者答:“什么也没有。”
很多攀登者一听便止步了:既然什么也没有,又何必攀到顶峰?
其实不用别人说,我便知道山顶上什么也没有,但我还是坚持到山顶。因为我知道亲身见证过什么也没有,和只听别人说什么也没有,完全不同。
所不同的不是那个什么也没有的结果,而是攀登的过程。
那个过程是无法想象的,也是别人说不清楚的,只有靠自己身体力行去体证。
当有人跟我说双盘有什么益处时,我知道只有在我能够双盘之后才能体证到这种益处,很快这一事实得到了证明。
这个证明是我独一无二的体验,而不是也不能用科学方法实证。
6月10日,朱清时院士在北京中医药大学宣称自己用身体观察到了真气和气脉。这一点我是相信的,尽管我并不知道“真气和气脉”为何物。
这几天在关注社会各界的讨论,我觉得普遍辩论的双方都忽略了朱院士的“宣称”,人家是“用身体观察到了”,而不是用科学实验证实了!
科学家也是人而不只是科学,因此作为人的科学家,其言谈举止并不见得都符合科学。我这样说并非指牛顿的晚年和钱学森文革中的表现,而是强调科学家也可以谈自己的信仰和体证。
只是,科学家在谈自己的信仰和体证时不要和科学扯在一起,否则便成了作为科学家的人。至少我觉得在当下的中国扯在一起谈尚不合时宜:毕竟到过山顶的人太少,相信那个山之“顶”存在的人也不多,告诉别人上面有什么或没有什么,都是一样。
人家不信,还讲什么讲啊!
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
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昨晚一位修行的朋友问我是否有过闭关的经历,我用“虚拟语气”答:“正渴望着。”他便给我谈自己的体验,我很认真地听与问。
我一向尊重体证过的真实,我知道体证过的人才知其微妙,才有资格谈微妙,其遭遇与受持、愿解分不开。
今晨在感慨中拉杂写下这些文字,一来让自己记住昨天又一次见证了山顶什么也没有,二来以此砥砺自己。
待我尝过之后,才有资格说梨子是什么滋味。
(寻找初心,第211页,17-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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