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一直以来我写的东西并不轻松,正如我写下他们时候的感觉。
因为即使思想是虚无缥缈的,一旦放进人心却是千斤重量。即便如此我依然写了,并且乐此不疲,我陶醉于意识的跃动间仿佛坐着云霄车腾云驾雾。我没有坐过云霄车,但我可以想像坐上云霄车的感觉。这就是意识带给我的好处。
费尔南德.佩索阿说他坐在自己的躺椅中可以欣赏到整个由海角和尖峰组成的世界,包括世界原本不存在而诞生于他意识中的美妙风景。我如此痴迷于他的这种说法。于是,我在自己的文字里坐着云霄车在广袤的世界里游览,宛如流云俯瞰众生。人生许多事情就是这样身不由己,不是你想了就能做到,也不是简单就能很容易完成。
也正如这篇日志,我想用一种轻松的思维以一种悠然的笔触写下愉悦的文字,而我却给了这篇日志以“孤独”这个并不轻松的名字。人如其字,那么就是说,字是一个有生命的人。这是一个名叫孤独的人。造成这样的结果也是我的身不由己。我想换种言语的叙述方式,也要有所叙述,而此刻我希望可以讲讲孤独,所以我不得不如此。那么带着微笑讲讲孤独的故事,听完以后或许会心情好些,就像是看一部喜剧。
《重庆森林》就讲了一个孤独的故事,它告诉我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拯救孤独的方法,那就是爱情。也许孤独不需要爱情拯救它,它有自己的想法。微笑会感染人,孤独也会感染人。当你看一部讲述孤独的故事,你便会感到孤独。当你感到孤独时,你会做什么?打电话给心疼你的人,看电视,逛街,去酒吧喝酒,看书,听歌,抱着肩膀流眼泪,还是对着杯子说话?每个人都有过孤独。在每个人孤独着自己的孤独的时候,好像也是大同小异的。所以有人把孤独当作是一种符号,一个手势,或者别的一个什么。我想,这也是一种拯救孤独的方法:我在孤独,有人也同样像我一样在孤独,这样我的孤独就像是有了陪伴。而当一个感到孤独的人有了陪伴他或她的心情或许会好受些,至少不用过于压抑自己的感情,不然时间长了会生病的。
想像一下,倘若全世界的人一起孤独了,到时候孤独就是一个人每日脸上习惯的表情每天内心平淡的心情,好像每个人都带上了孤独的面具过活。看到这样的景象,如果你的内心感到了一种绝望,就说明你还有幸福可言。不过,或许那时候的人已经不习惯了微笑和交流,而幸福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不要被打扰。时代在变化,幸福的涵义也在变化。
达尔文进化论告诉现代人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现代生活节奏越来越快,人越来越缺少交流,也越来越感到孤独。网络让每个人可以对着电脑屏幕独自傻笑,却不可以对着同类绽开笑容。所谓进化,是指随着环境和对生存需求的满足而缓慢进行的变化。环顾我生存的环境,钢筋混凝土的森林在不断地蔓延,当孤独成为了一种人人惯有的状态,很难否认,孤独或许成为潜移默化的基因慢慢植入人类的传宗接代中。
江边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一代代传承下去,人类进化成为孤独的人类,语言大概已经成为了多余的奢侈物。按照循环的观点,人类从有了语言文明,难保不会进化至无语言文明,就像一个圆圈:从无到有,从有到无。语言的未来就想今日的许多绝迹的物种,等到那一天也就顺其自然地烟消云散了。
身不由己的结局。我的心情好像没有想像中所有的那样变好。让人苦恼的烦心,但是又能让我如何呢?或许是我陷落入悲观的思维,在悲观的思维下写了这些文字。但是,为什么我发现这一点而从原有思维中跳脱出来以客观冷静的态度面对我想像中那个孤独的世界又是如此确定不移呢?我想像未来是一个幸福的天堂,人类和谐相处。我不希望身不由己,因为感觉自己好像随波逐流。我要怎样才能不悲观不绝望呢?谁又能包容和拯救我的哀戚和无助呢?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始终仅限于想想而已。生活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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