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觉一直睡到刚刚,也不算完全醒了。整个人都是舒展。不喜欢对爱强行上纲上线,大部分都心软,单纯就不想受打扰,远了拉拉近了推推。这样的不需要。对文人比较简单的指标就是文章重要。除真喜欢就没有什么了,喜欢也不一定读完,读完不一定有感受,感受未必写出来,写出来也不一定就赏心悦目。倘若表达是为了自己,没太多意思,全因他者,也是不用。写作的快乐是抵达心流,有的天生直觉就不对,会采取一些措施。可能奇怪,人生不就是这样,没有未来的此刻不必通往。并不存在的事承担了又如何,不会觉得感激,只是叹口气,为着什么的都有。类似于接近自身的失望,将自我的高耸抵达某个平均律。
一直写文是喜欢抵达这两个字的,心中压根儿住不下什么人,如果一点点付出就想要回报,用条件反射下套。一切都在明处或都暗处。正是都能说出,也就不成问题,从不觉得自他之间真会做错什么事,关系要真重要到如此地步就特别好的经营,保持真诚。也不会以表达的内容分化事情的进度。无论如何都隐回自己的一亩三分,三次就知道退出。时间会给答案。真挚的心会受伤不会变形。猜测,创作谈,回忆,突破,它与人无关,一切的谈话都可能成就他人土壤,提醒原本就是让人注意自己的暴力。可能有用但无用。
之前提到过用书写缓解焦虑,没人不焦虑,这就是实情。除天然的一度关系,指被看到——即便怎样被看到,也不用同等回馈,倒更相应驱散了缘。除一度之外,回馈就代表推开划分边界,对于揣测的不适,他人说自己的想法,可以拉回自己这边,也可以直接就忽略。文本的稳定是经历了时间的重聚又分散,不断的运行过程。之所以会矫情是磨炼少所以如此。
多训练就好了。
A说,谁经受过长期训练。
我。我自己制定的。
话不必在人前说出来才能做,不说反而顺畅,薛定谔的状态适用于一切的一切。对于好感觉放纵的表达,都令人退避三舍,回到文本什么都不是毛病。文受到的接纳度,在自身的基础如何达成统合,而不一定是读多少书达成的,继上一篇文写的意思也阐明,有的书好不一定读进去。读不进去,就是读不进去。写作的进度也因人而异,训练多了的后面自然放缓,少的自然填充,不一而定。无论你拥有什么,都知道自己实际是什么。是很大精进的力量。不是绝对的扰乱,不会绝对的克制。内心土壤有自己守护与发芽方式,心灵宁静就会懂。没有勉强,就文本而言怎么都是对的,采取主动进入的会主动离开。倒是某种吸引人注意力的,别有目的,简单的受关注或别的什么。技术流能得几时好,真心假意。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有些文本不能进入就不能进入,强烈的吸引是厌恶,多半如此,无一例外不一而足。用悲伤的拉力也不能掩盖,揭破了就没有催眠和隐忍。静默是清凉并非隐忍,喜欢的是什么其实昭然若揭。会轻易看到相似性。
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就静下来,静下来做事就好,做着做着就有了,护持它,否则也还是没有。没日拂去尘埃是必要的事,荒谬是会提醒人看自己的心,他人的荒谬是不使你看自己的心,宁可说些不着边的,农妇的困境——不是一回事,或声东击西,会,只是要对得起自身感受。文本的匠气就是这么来的,完全不知道就是知道,而且非常清楚睁着眼睛,不破坏外部,那内部是什么,耕你的做我的,不外就这样。于我的分开只有一种——我虽不喜欢你了,文本有自己的生命价值,你剥离的不是不对,还有一些东西天然就无法喜欢上,也便不勉强。很多人事就是因为站远了反而更多的容纳和接受。
会觉得是不是你知道的比我原本的材料还多,心底有洞。药就在自己这里,提醒过太多人且并不珍惜自己的本自具足。
在小说结尾给出了答案,说法并非多么在意。文学是共同进退是可以,但真实势必灼目也必然排他,不为伤人,破坏他人好的感觉,也许因为自身某种反向拉力的缘故。我会过来,仍会回去。
温和恰更不朽不灭,不增不减的自性,不用过程再多余论证才放开胆子来。
爱不会收,更是怜悯。
不置一词,对于文本有数种论调,别当回事。为了简单而搞成仪式感,有自己的坚持是好的。若带上别人就没意思,每日的纯粹书写也本就排他。回到自己的世界。随缘。随意。随风自落。看更多别人才更怀旧自己,自己是那么的好且不会失去,之所以给时间就是要看个明白究竟,自私的习气居多,包裹在什么里物质的本态分毫不爽能被直接识别。
谈恋爱,交朋友,就是分辨这个,伊始看到算一个,其余皆不算。自他关系道的壳,不打扰就是挺好的关系。没关系就是最好的了。总是会提到这个理论,否则你打扰多久,源于寂寞的反噬还是所谓权威的抱团,不用的。
文字本身就行了。一个人本身就是了。
说一句就跟上了,问了的哪怕出于玩笑,都不是真醒了。醒了直接出发的,内外不能分开就贯行最贴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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