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对你的称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回应了哪个称谓。——W.C.菲尔兹
来到《去当你想当的任何人吧:寻找自我的魔法》的第三章:我的人生我做主,我大概能理解这本书的中文书名翻译成现在这个名字的原因了。如果是直译英文原书名《Big Magic:Creative Living Beyond Fear》,大概会是:《大魔法:拥有超越恐惧的创意生活》,或者《创造力的魔法》之类的。这极有可能把一大批不从事、不爱好创意、创作的人,或者认为创作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的人都挡在了这本书之外。
读到第三章,我发现,这本书不仅是一位创作了多本畅销书的优秀作家传授如何坚定创作之路的行动指南,更是鼓励所有人(不论你是否喜欢及从事创作有关的事)打破条条框框的束缚,坦坦荡荡、无所畏惧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换言之,就是:去当你想当的任何人吧!
长期以来,我们总把创作与艺术、文学这些事情挂钩,总把创意与画画、音乐、舞蹈、发明、设计等联系在一起,并且有意无意地为创意创作设置了一堵高墙。就好像不具备某种天赋的就不能触碰。
陈丹青先生在题为《艺术的深浅》的谈话中也对此提出了异议。他不认为欣赏艺术、参与艺术是一件多么高深、专业的事情,但绝大部分人在艺术面前却显得十分自卑。
我们也常常看到很多关于艺术的课程在招募广告中常常要强调“零基础也可轻松上手”,或是“小白也能轻松入门”。仔细想想挺有趣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个什么都不懂孩子都可以画画、唱歌、舞蹈,而一个受过教育的横成年人在成年处于好奇、觉得有趣而想进入到艺术的世界里,却常常要被鼓励:不用担心,手残党也能学会。想想看,好歹小学到高中,总有美术课、音乐课,或者舞蹈课之类的吧,怎么也不能算零基础吧。
但反过来想,为什么我们对一项孩子都可以随心所欲进行的活动会有这么大的压力呢?会不会是我们给艺术或者创作等这些事情太多的设定,比如画画一定要画得像,写作一定要写出什么旷世巨著,就好像很多人认为不会写小说、没有写过小说就不配叫“作家”。
我们太过在乎别人的眼光和评价,完全忽略了自己想要画画、唱歌、跳舞、写作……仅仅是觉得有趣、好玩,仅仅是哄自己开心。特别是当我们拿出自己的作品分享时,如果一旦有批评意见,很可能,我们就认定自己的创作生活结束了。
而伊丽莎白·吉尔伯特用她父亲的故事告诉我们,只要自己高兴,又没有妨碍到别人,就可以做任何我们想做的喜欢的事情。
作为一名化学工程师,他一边工作,一边“把梦想融入生活之中”。想种圣诞树,他就去种:想养山羊,他就去养;想养蜂,就真的养起了蜜蜂。
正如作者说的:想要拥有创意生活,你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许可。
记得在多年前,刚开始养多肉植物的时候,包括父母在内的好几位长辈都问了我一个同样的问题:这不能吃种着有什么用?
大概是经历过特殊的历史时期的关系,我的父辈们有强烈的实用主义情节。能吃的才值得种,中看不中用的是没用的,有没有用是以能不能换钱为衡量标准的。
好在我没有因他们的随口一问而停止种植,经过几年的,面对两个阳台的多肉小花园,一株株一盆盆从小叶片变成大老桩的充满生命力又千姿百态多肉植物,再也没人来问这能干嘛。能干嘛?好看、有趣、可爱,我乐意、我喜欢,不扰民、不烦人,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很奇怪,要是我把花在养多肉、画画、读书、写作的时间去打麻将,可能反而没人会问我:打麻将有什么用?
让我想起了电影版的《美食 祈祷 恋爱》里,朱莉娅·罗伯茨扮演的女主角莉兹决心用一年时间到意大利、印度、巴厘岛去寻找真我,她的好友在送行时说: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极力阻拦你去吗?因为我也想去。
很多时候,我们在做一件对谁都无害的事情,比如说业余时间搞搞艺术,常常会被说成是“不务正业”,其实,可能说我们的人也很可能像电影中莉兹的好友一样,想做却没有勇气做。
因此,任何一个从事创作的人,无论是全职还是业余,无论写得再烂、画得再差、跳得再丑,也比坐着不动却说三道四的人强100倍、勇敢100倍、有生命力100倍!
吉尔伯特说:“你想写一本书吗?你想写一首歌吗?你想导演一部电影吗?你想装饰陶器吗?你想学习跳舞吗?你想探索新大陆吗?你想在墙上涂鸦吗?那就去做吧,谁会在乎呢?这是你作为一个人与生俱来的权利,因此,带着快乐的心情去做吧。让灵感带着你肆意驰骋吧!……无论你处于什么年龄段,你都可以利用你的创意赖丰富和活跃你和周围人的生活。
无戒学堂日更第6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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