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继续忙我那五六垧地,每天起早贪黑的,晌午回家除了吃饭坐个半小时到一小时算休息。一整天都在地垄沟里走,来来回回,垄头垄尾。晚上脱下鞋,袜子是土色,脚是土色,睡觉脚心火热的疼着。
气温还不稳定,前几天穿半袖干活都热的很,带着口罩又感觉憋得喘不上来气。干脆拿剪子,把口罩底下开出一个口,方便嘴巴呼吸新鲜空气。
今天,种的是山坡地,真累人啊。
两个老爸的合作开车的是孩子爷爷,拽车的是孩子姥爷,一个六十五岁,一个七十岁。我在前面撒化肥,回头看看两个老头,用手机拍下这个合作的镜头。
真的,打心里心疼这两个老爸,可又没办法,我们是他们的儿女,他们又心疼我和老公。
农村,不种地,咋整,吃啥喝啥?还有两个没长大的娃,我和老公除了多种点地,出苦力气,我俩没有别的挣钱的道儿。
对面山,我拍下了另一个女人的背影,真的是书上那个词——负重前行的真实写照。
人力压滚子以前压滚子是老黄牛的活,现在牛在农村是坐上宾的角色——稀缺物。可山坡地,都是坡行地垄,两个轱辘的车很难站稳。那个女人只好用手拽绳子带动木头滚子,把种过苞米籽儿的地垄压平整。
这在农村春耕不起眼的本真样子,或者在城里人眼里却有不同的美感。劳动是啥滋味?是苦是涩,说不清也说不出个理儿表的。只有用心体会,才可以对那首《悯农》的作者,点个大大大的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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