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S:两章了,我就想说一句:君子所见无不善。奉劝别当小黄书看啊!
江湖也是生活百态,有各种各样的交易,这也挺刺激(正常)的……
我后面可能还会分享10章左右,就不会在朋圈分享了,没办法,前期就需要朋友️圈的点击力量。】
入夜。
南宫婉约的天字号客房内,床头那盏烛火终于不在飘摇,房间内也逐渐归于平静……
只有南宫婉约,略带喘息的轻语传来:“袁公子从江南远路而来,旅途劳顿,想不到在这床笫之上,依旧这般生猛。”
那袁公子,臂弯用力把南宫婉约娇柔的身躯搂进怀里,惬意说道:“我是不是可以把南宫姑娘这句话理解为,我这个王八蛋今日算是占尽了便宜?”
南宫婉约闻言,媚眼如丝,掩嘴娇笑不已。
良久,南宫婉约突然道:“难不成,那姓楚的还真会走这一遭南下之路?”
袁公子并没有回答,只是眉峰轻轻挑了挑。
南宫婉约会意,眨了眨水灵的眸子,有几分迟疑道:“有仲慷的前车之鉴,此人竟然还敢南下,莫不是个呆子?”
袁公子摇头道:“不不不,此人非但不是个呆子,反而比我们任何人都要精明。你可知道,他为何点你穴道?”
提及这事,南宫婉约的神情忽然多了几分委屈,她依偎在袁公子怀中,楚楚的说道:“他说奴家不讨喜。”
袁公子善解风情的,伸手在被褥之下做着小动作。
嘴上缓缓说道:“在这场算计中,实际南宫姑娘你,才是把他推向江南的擒龙手,他更是一眼洞穿了南宫姑娘你的用心险恶,只不过他心气太高,不屑跟你一个女子计较,故而才点了……”
袁公子话还没说完,就被怀里的南宫婉约在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只听她气若游丝的细语道:“方才你怎么不说奴家用心险恶?”
烛火又已飘摇,床头半卷的珠帘互相敲击,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良久……
“哎,春宵苦短,袁某还有要事在身,南宫姑娘,就此别过……”姓袁的,总是要留下几分气力从房间走出去的,否则今天他可能真就没有下床的力气了。
南宫婉约绝美的容颜一片绯红,眼神迷离半睡半醒的嘤咛了一声,便沉沉睡去……
袁公子推门离去后,沉睡中的南宫婉约忽然从卧榻上梳理着一头秀发坐起身,眼神皎洁清明,全无一丝倦意。
她盯着房门重重的啐了一口:“呸!狗屁的蠢人有蠢人的死法,聪明人有聪明人的死法,不管什么样的人落到你的手里,还不是只有一个死法!其实你袁无相,才是最精明的那个猴崽子!姑奶奶与你这头猛虎谋皮,可真真是比当年搞死仲慷还要棘手的多呢。”
一夜无话。
江南多烟雨,但烟雨无法阻碍信鸽在空中翱翔。
因为这种信鸽的价钱,本就不比那青楼的头等歌妓便宜多少。
有一只毛羽洁白的信鸽,穿过雨幕,落入栖凤谷,地广人盛的万剑阁内……
见到次子魏于靳走进书房,满脸和蔼的老阁主魏北归轻轻拍了拍孙子的小脑袋,示意他先回避。
十五岁的魏萧寒,眉眼清俊极懂礼数,见到小叔魏于靳,作揖行礼后便自行离去了。
看着孙子离去,魏北归原本和蔼的脸庞忽然就变得严肃而深沉,一双眼睛锐利而光亮,纵使眼角的皱纹已经足够细密,但那仍然是一双令人心悸的目光。
“父亲,事成了,这是袁无相的飞鸽传书。”
魏于靳双腿绷的笔直,但腰身却微躬,以显示他对父亲的尊敬。
“嗯。”魏北归接过纸条,扫视了一遍,离开座椅负手于身后,来到窗前。
窗外有一颗粗壮翠绿的罗汉松,浓密的树冠长着无数颗尖锐细长的松针。
于斜风细雨中,雨雾蒸腾,仿似仙人临凡的神仙手笔。
年纪大了,喜欢看看花花草草,但不如意者十有八九。
“父亲,以楚天歌在剑法上的造诣,恐怕比仲慷只高不低,袁无相真的能对付他?”
魏北归闻言,轻轻一笑,反问道:“你看袁无相是个怎样的人?”
魏于靳欲言又止。
魏北归淡淡的说道:“但说无妨。”
“孩儿看来,此人工于心计,布局绞杀能力都非常出众,野心勃勃,胆识也够,是个喂不熟的狼崽子。”
魏北归依旧望着窗外的罗汉松,头也没回道:“你在提醒老夫,要提防袁无相?”
魏于靳闻言,眼中流露出一丝惶恐,急忙道:“孩儿不敢!”
魏北归摆了摆手,笑了笑:“袁无相算得上是年轻一辈的江湖翘楚,满腹鬼谋精于算计,关键在于他还有着同样不俗的伸手,如果让他去风云剑试上对阵楚天歌,胜负也在五五之数,只可惜他不是我们魏家之人,甚至连个义子的名份都算不上……”
魏于靳若有所思,忽然又道:“父亲,难道楚天歌真的就单枪匹马直指江南杀过来了?孩儿总觉得有些荒诞……”
“楚天歌……”魏北归突然笑了笑:“呵,毛头小子,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连载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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