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北方按理说也快一年了,刨去假期不算,也有半年左右。可事实是,对于南北文化的差异仍旧不能很好的适应,有时候还会大声惊呼,原来还可以这样。根据自己的体会也就更能理解身处异国的人所受的反方向文化冲击了。
关于天亮这件事,原来可以那么的丝滑、无遮拦
大家都知道,在北半球的春分到秋分时期,太阳直射在北半球,所以纬度越高白昼越长。这个是很正常的自然现象,也就不足为奇。
还记得小时候跟家里人一起去扯秧苗插秧,公鸡啼鸣的时候,我们就早早起床了。那时候跟在大人身后,天空是那种浑厚的幽蓝色,深沉而又迷人。
大人们在扯秧苗,捆秧苗,插秧苗,忙的热火朝天,要赶在中午日头正盛的时候弄完。要不然在太阳的炙烤下,裸露的皮肤晒的生疼,像细密的针线般戳人不安。
我倒好,光着屁股蛋子骑着秧马在稻田里驰骋。拿着稻穗当马鞭,有模有样的驾、驾、驾、驭,玩的不亦说乎。
在这个过程中,我看到天色是从深沉的幽蓝色逐渐被东方的某股神秘力量稀释,变成淡蓝,而后渐渐晕染上橘黄,霞光顿时迸射出来,以光柱的形式无限延伸,普照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紧接着太阳在地平线上缓缓露出真容,天也发白了,万物又从隐匿的阴影中显露了出来。这就是我印象中夏日白昼该有的样子。
昨天也算是来北方的第一次熬夜,玩牌玩到三点多。下楼准备洗漱时,才发现,原来天空已经发白了,不过这种白是被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面纱,朦胧中透着质感。
待我们洗漱完,已经四点多了。此时的天空已经褪去面纱,赤裸裸的露出真容,清澈而丝滑的白。整个过程中,我似乎没有观察到有渐变的迹象,突然一下天就白了,亮了。还没留足时间让人们去思考,就如北方人的性格一般,豪爽而无需遮掩。
关于吃饭这件事,原来万物皆可搭土豆和香菜
香菜作为调味的佳品,南北方都有食用的传统。南方对于香菜的做法似乎很有限,仅有的认知里就是香菜拌牛肉,或者直接炒着吃。
家里面好像就老爸一人喜食香菜,其它人似乎都接受不了。香菜的味道确实浓烈,香菜的味道主要源自于它本身含有的一种能挥发油以及挥发性香味物质,而香菜独特的“臭虫”味道就是这类物质所致。
因而喜欢吃的人称它为香菜,接受不了的人就称它为“臭菜”了。也正因为南方香菜的用途非常有限,也就没什么忍受不了的。可来到北方,豆腐脑、馄炖、各式面食、凉菜…都搁有香菜,对于不食香菜的人确实不太能接受。
除了香菜,最令我震惊的就是土豆的百搭性了。还记得每次去食堂吃自选时,习惯性的点一荤两素。素菜的品类倒是非常多,十多种,可真正没放土豆的就一个西红柿炒鸡蛋和豆腐。
其余的,娃娃菜搭土豆片、蒜薹配烤土豆条、茄子炖土豆、火腿烤土豆块、清炒土豆丝、辣椒炒土豆片、白菜煮土豆…会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土豆还可以这样吃。
除了酸辣土豆丝,土豆一般是作为主食的。就着饭吃的话,感觉是在吃米饭和高淀粉的“米饭”,吃的直打嗝,看来还得适应。
关于夏天这件事,原来三伏天也可以穿棉袄的
三伏天的黑龙江穿不穿棉袄我不知道,反正现在还有穿薄棉袄的。这几天连着下了几天雨,气温一下就降下来了。其实之前也没多高,一般都不超过25度。而这几天呢,一般都没超过15度,最低温甚至降到了10度以下。
其实也不难理解,黑龙江省本来就是祖国最北边的门户,纬度高,气温总体较低。此外,东北地区长年受西伯利亚冷空气团的影响,又没有高大山脉的阻挡,不冷才怪呢。
刚刚看了一下老家的温度,这段时间的最高温一直都是30度往上走,最低温绝对没有低于20度,想想都热呢。不过这个时候,村野也最热闹吧!
辛勤的蜜蜂在嗡嗡嗡地采蜜;蝉鸣不止的夏日喧闹、跳脱;夏日的夜晚随着蛙声送来习习凉意。老人们则摇着蒲扇、打着蚊子,在槐树底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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