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鸟声晨起,眼见夕阳余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白天与黑夜的交替,一天,一眨眼,一年,很短!
曾经以为告别一天的喧嚣,夜晚才是一天的主场,而夜晚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我快乐的与深夜无数次灵魂上的碰撞!
这时母亲来电话了,简单絮叨一些事,母亲再一次叮嘱我,别老是穿得那么少,冻着了,会更难受的。
放下电话,我的灵感消失了,在我不知如何继续写下去之时,突然一阵心酸涌上心头,母亲也曾年轻过,美丽过,而母亲用了一生的时间,默默得像个老黄牛一样,为我们做出的付出,从不叫苦说累。
纪伯伦说过: 人的嘴唇所能发出最甜美的字眼儿,就是母亲;最完美的呼唤,就是“妈妈”。
我的母亲长得很漂亮,在那个知识的匮乏的时代,也算有些文化,尤其,在一群大婶大妈中,母亲都能“脱颖而出”。
母亲一直是我的骄傲。
在乡村的幼儿园,母亲做过很多年的教师,我们所学的儿歌,大多是母亲教的。
儿时的记忆中,母亲很忙,从清晨到深夜,每天忙得像个陀螺。
在春天的田野,那种让人充满干劲的场景,一望无际的农田都有母亲的身影。
夏日的夜晚,记忆里最深刻的,便是那个小桥,白天小桥流水人家,晚上热闹非凡。
夜色中,荧火虫飞来飞去,小孩追着荧火虫跑,大人坐在桥上乘凉,小孩玩累了,躺在大人的怀抱,母亲总是一边拉家长,一边为我扇风赶蚊虫。
那时候,虽然大家都很贫穷,但是能感受到那份简单的快乐!
秋天的棉花地里,母亲头裹方巾腰系棉兜,一会儿转身,一会儿弯腰,五根手指同时伸向盛开的花瓣,一捏,一拉就将一朵棉花收进棉兜里,这动作在我的记忆中一直很优美。
寒冷的冬天,母亲总是第个一起床,最后一个睡觉。早上为我们做上热腾腾的早餐; 晚上为我们烧水做饭,再为我们浇上一个暖暖的捂脚瓶,只要上床伸出脚丫子即能暖和,那种温暖,一直延伸到我的内心。
家乡的那条长长的小河,也曾是我的思念。
每当夕阳西下,这条河会不断有小船驶来,那是劳作归来的大人们,母亲也在这群大军之中。
母亲撑船的动作也很美,小船拖着一条滚动的银带,在墨绿色的平湖上划出一道孤线。母亲拿起的尖桅杆直指着天空,杆顶上点着傍晚的云霞,朝天边看去,载着小船,荡漾在小湖中央……。
总是在这样的时刻,我们会在岸上寻找父母的身影。然后跳上小船,贼眼似的船头船尾搜寻果啊瓜之类的。吃着田里的香瓜,这便是我们童年最幸福的生活。
小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这样静静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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