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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经过了一番思想的交锋,马天一说:来人,把大门封了,今天马府闭门办事,谢绝一切访客,闲杂人等通通退下。
等手底下人一溜烟传话下去后,马天一手一挥,方才围住大堂的刀客纷纷撤到一旁,马天一和几位家老则坐回了位置,说:银捕头,那就烦请务必抓住这个目无王法的杀人犯了。
银豪的捕刀已经举了半天了,也不知道手臂酸不酸,她看着通缉犯,说:你剑法不错,但不是我的对手,投降吧。
通缉犯悠哉地拔出长剑,把面前的人头左右踢开,说:虽然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发生内讧了,不过你居然这么说我,我可就不开心了,厉不厉害什么的,不是打了才知道吗?
嗖的一声,通缉犯的剑已经指向了银豪,但银豪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剑尖在她眉头三寸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通缉犯说:为什么不躲?
银豪说:你还没有杀气。
通缉犯收剑,笑了一声,说:我发现你们这些人真特么逗,我记得以前有一个叫什么“独手”什么剑的来着……
银豪说:独手剑王。
通缉犯说:对对,独手剑王,他跟我比剑,一开始也这么说,就是他妈的不拔剑,一直巴拉巴拉说个没完,又是剑意,又是杀气,又是什么其他鬼的,妈的打架就是打架,管那么多干什么,结果老子一剑下去就把他脖子捅了个窟窿,虽然说是打败了一个挺有名的剑客,但老子硬是啥成就感都没有。
卧槽,原来那货是这么死的,前段时间看《江湖月报》里还把那场战斗写得惊天地泣鬼神呢,居然是这么一回事……
银豪说:看来你是真的不懂剑。
通缉犯说:行,我也不管你们这些二百五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了,下面你再不躲可不怪我咯。
嗖的一声,通缉犯的剑再次袭向银豪,这回银豪果断动了。
捕刀碰撞到长剑,哗啦啦蹦出火星,两把兵器的质量看来都不错。
我仔细看了看通缉犯的剑法,和我的剑法虽然如出一辙,但眼光犀利的我凭借多年的玩剑经验,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只是徒有其表的实质,甚至还自作聪明地改了一招两式,简直笑话,我的剑法岂是随随便便能改的?
再看银豪,刀法实在是一般啦,不知道是不是银居教她的,反正和通缉犯的剑法一比丑多了,但银豪胜在步法和经验上,无论通缉犯的剑法多么巧妙,她总能以一种看似简单的步法毫不费力地躲过,再加上她那颗无比沉着冷静的头脑,一旦打起长久战那是必胜无疑的。
通缉犯似乎看出了局势的不利,果断放弃了按流程来使剑法的思路,虚晃一剑逼得银豪后撤两步,只见他久久地凝视剑身,右手颤动不已。
我惊呼:难道他学会了那一招!
绮儿说:公子,他要用很厉害的剑法了吗?
我说:应该是那一招没错。
通缉犯大喝一声:悬剑金蛇手!
那柄长剑瞬间脱离他的手,但令众人惊讶的是长剑虽然脱手,但总在他右手周围半尺的距离活动,只要剑柄碰到手就会立马弹开,就这样一直重复并伴随着“咝咝”声有如蛇吐信。
绮儿说:公子,这招是不是很厉害啊?豪姐姐能挡住吗?
我说:很难说。这招算是比较难掌握的,不仅要对剑了如指掌,还要对气有精准的控制,看他如此娴熟地运用,应该已经到了大乘的境界,更要命的事,阿豪之前能掌握主动就是因为能够提前预判对手的出招,而“悬剑金蛇手”就是招数诡异,让人无法把握,看来阿豪要进入一番苦战了。
说时迟,那时快,通缉犯用诡异的步法在银豪周身迅速地移动,犹如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猛然间,似乎是找到了破绽,长剑及手,好似融为一体,迅速向银豪奔去!
铛,铛铛。
令其他所有人包括我在内,全部看呆的是,通缉犯的剑被银豪的刀轻轻一碰就掉在了地上,场面极度尴尬,通缉犯右手还举在半空中,而自己的剑早已不在手中。
绮儿说:公子,这是套路吗?
我说:并看不懂。
通缉犯经过短时间的滞空,迅速蹲下身子把剑捡起来,说:不好意思,这招还没练熟,剑不能碰到东西,一碰就掉……
银豪面无表情,这回主动进攻,刀刀砍向对方要害。
通缉犯边躲边说:开玩笑就到此为止了,看我这招!
我一惊,忍不住自言自语:难道他还会那招!
绮儿说:公子,这又是哪一招?
我说:绝对没错的。
通缉犯沉声说:金氏连环十八戳!
妈的,这什么鬼?能不能按套路出牌?
绮儿忍不住噗出来,说:公子,你用这种剑法?
我虽然生气,但是仔细看看他的剑法,还是有那招的影子的,看来是他把我的那招改了一下。
此时通缉犯边戳边喊:我戳!我戳!我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
我凝视场上局面,大脑不停地在运转,在他停止喊话的一瞬间忍不住说:不对,少了一戳!
这是一记阴招,通缉犯一定是看透了银豪心思缜密、精于计算这一点,所以故意卖了一个漏洞,让银豪全身心投入在对剑法的防守之上,从而在其他方面疏于防守。
几乎和我的思考同时发生的是,在银豪成功挡下第十七戳的时候,通缉犯一掌击在了银豪的胸口并且停留了两秒,然后通缉犯的身体像弹珠弹到墙上一样被反弹飞了出去。
银豪说:你竟然不会内功?
通缉犯口吐鲜血,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左手,又看向银豪: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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