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胃口,可大可小,大到能吃下灿烂的阳光和满地鲜艳的花朵;小则,昏暗阴沉的光里撒着雨。
在B5笔记本上抄了一整页特朗斯特罗姆的诗,但念头却一直在纠缠那个不回复的信息,我不在当下的能力还真强。
年轻人能与父母有不同的处事方式,是令人欣慰的,崭新的生命力没有被局限在原生家庭的小圈圈内。
想念画着禅绕画的时刻,发现了自己紧绷着的肌肉竟然不会放松,继而觉察到自己大部分时间都不放松,除了与天空、土地、花儿、树木和自己独处的时候。
彬彬有礼地从别人面前走过,内心并非是在尊重对方,更多的是想从对方那里得到赞扬。
想去吃一块巧克力的手,被脑袋里一声“会胖的”吓得缩了回去;5分钟后,巧遇手机里写吃黑巧克力益处的三言两语,旋即,理直气壮地送进嘴里。
风中,走在考文垂砖红色中世纪市政厅大门的台阶上,俯看自己身上咖色小格子上衣、蓝色牛仔裤和暖咖色短靴,自赞“颜色风格都好和谐”。
接近打烊的超市里,挑选晚餐沙拉的货架前,我被两位浓眉大眼的印度裔大叔教会等着打折,最终拿到原价4镑,折后不到1镑的一盒寿司与一盒蚕豆果蔬沙拉。
1964年的采访视频中,酷酷的汉娜.阿伦特抽着烟说“写作过程对我来说是理解自己与人类的过程” “我要先把自己的想法记录下来,才能开始写作”。
我看见 我看见我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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